在儒家面前,没有任何异端外道歪理邪说是没有纰漏、站得住脚的。别说异端外道,更别说歪理邪说,即使是儒门中对孔子仁学有所偏离的派别和学说,也是有破绽而经不起“儒之大者”批驳的。比如荀子的性恶论就出了偏差,荀子因此只好为儒门中的“别宗”。
不破不立,不摧邪不能显正,原则上,凡异端外道歪理邪说都应该受到儒家认真严肃、有理有节的批判。(东海说过《我能回答一切问题》:东海以儒学为本位,可以为各种政治、社会、文化、哲学问题提供圆满的答案。)但是实际上做不到,或者说,这是一个长期性、全局性的工作,不是个别儒者短时间内能够完成的。
好辩如东海,也未能对各种异端外道歪理邪说及众多反儒言论予以一一摧破。这个“未能”,绝非义理不能,更非不敢----某些学者内心反对马克思主义,但坚持沉默是金,甚至随声附和,苟且取容,那就是“不敢”。真儒者不存在这个问题。
首先是时间精力顾不过来,面对如山似海铺天盖地的异端邪说及反儒“非礼”言论,不能不有所选择或批个大概,就像孟子一样,主要矛头只能针对杨墨;其次是不屑。某些歪理邪说和反儒言论的错误之明显,略有“正知正见”、略懂儒家常识者很容易发现。象柏杨黎鸣那些东西,为之费神,太不值得。有人说:
“孔孟周游列国跑官要官,骗吃骗喝骗‘束修’,大言欺世。孟子自吹五百年一出的天才,孔子自吹象文王一样伟大,‘天生德于予’、‘匡人其如予何’。吹牛,不就是造自己的谣、撒自己的谎么?他们的共同点是:貌似清高,君主一召,却屁颠屁颠‘不俟驾而行’了。孔子还特假,一方面说‘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以文王继承人自居以圣人自居,一方面又假谦虚说什么‘若圣与仁则吾岂敢’”…
这段话与黎鸣《孔丘,中国的“白痴”“骗子”之“祖”》的论断可谓异曲同工。东海听罢,除了一笑了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愚氓都是自证的。比如有人说:中国文化都是垃圾,大多数称儒家的都是脑残,那么毫无疑问他自己就是个垃圾和脑残;有人说:有人号称能够把儒佛道各家经典都批驳得百孔千疮,那么毫无疑问他自己就是个千疮百孔的东西。对于这些人士,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正如俗话说的:都已经“三七二十八”了,还与之争什么呢。
(另外,对私下里、酒桌上的幼稚质难,东海大都一笑了之,因为毫无回应的意义,徒滋口舌之争。如果在电视上媒体上,那又有所不同,影响范围不一样,故儒者对最幼稚的质难都应该认真回应,以启蒙民众。)
可笑的是,反儒者往往弄不清楚不屑和不能的区别,也弄不清楚义理上不能与精力上不能的不同,看到自己大发胡言乱语奇谈怪论而没有异议,看到东海居然默默无言,就以为自己真理在握、天下无敌了。他不知道,东海们时间精力极其贫困,不愿浪费,也不屑理睬。
2010-7-5东海儒者余樟法
作者惠赐儒家中国网站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