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所教,詩書禮樂。樂自成童,禮自既冠,日日行之,無言之教也。易則專門之學。故周之教人,所以成心性者,在詩書。書述天命與德,詩述教化與哀怨。故周之成人,如《左傳》之君子,深信中國(遺憾的是,信中國已不等於信天子),行其恩怨。
我們知道,談解經的人,很多不想受到古注(尤其家法)的束縛。那麼問題來了。
象曰:明出地上,晉,君子以自昭[照]明徳。
鄭康成曰:“統之於心曰體,踐而行之曰履。”
中國人之於宗教的態度,本質上是由這些年大家應當意識到了,西方所謂普世價值,本質上是英語民族的民族主義,是海洋國家的世界霸權,別說普世,連歐洲,連基督教世界都不足以代表。性善論決定的。
天命,《易》《書》《詩》所述也。
中國人之於宗教的態度,本質上是由性善論決定的。
“移注”是王季謙先生門下解經的方法,特點是同時參考多個注本,抄錄自己選擇的注解。如果是負責的教師,會要求選用古代注本,或至少以古注為主。
我們可以把墨家看做對儒家某些方面的“改良”,但其中的動力是什麼?
昔武帝問治亂於申公,對曰:“為治者不在多言。”史公謂天子默然。果默然乎?申公以《穀梁》《魯詩》授江公,江公與董子並事武帝。時丞相公孫弘亦受《公羊》,故董生文勝,江公吶口。果吶口乎?能教衛太子善《穀梁》,魯榮廣勝眭孟,而丞相韋賢、長信夏侯勝、侍中史高,竟申其學於宣帝,召蔡千秋為郎中,至於尹更始、蕭望之、劉子政,議···
國體、政體應當是近代翻譯概念,由於中西概念體系背景不同,所以我也搞不清到底什麼意思。所以這裡只是籠統理解為關於state(類似中文政權,但不等同於國)即politics(類似中文政策,但不等於政)的概括觀念。當然,本篇藉助西方概念,但主要不討論西方形態。
漢儒無體用之論,必言之,則“體,成形也”(《行葦》箋)。
《春秋》所要表現的,毋寧是周禮如何一步步被蹦壞,從宣公初稅畝,成公作丘甲,到哀公用田賦,只是公穀並未記錄細節。但大家也不要以為《左傳》想記錄細節,《左傳》還有個僖公年間的作爰田,《外傳》作轅田,但並無解釋。所以不是公穀以為史實不重要,而是在周禮文本、列國史書尚可得聞的時代,三傳先師都沒有解釋的需要,這是昔日的···
鄭康成:謙,君子以捊多益寡,稱物平施。注:捊,取也。
《王制》:“凡居民,量地以制邑,度地以居民,地邑民居,必參相得也。”
《小司徒》疏:“《禮雜問志》雲:‘稍縣都鄙地有公邑之民,口率出泉於王也。邦國都無口率之賦,唯有軍賦,革車、匹馬、士徒而已’,是也,故此鄭引《司馬法》證之。”
本文是就法國媒體剛剛報道的種族歧視事件的評論,題目是要肯定馬先生關於種族、階級觀念的基本原理。但是,要說明的是,馬先生的這一觀念過於粗糙,拿來就用是沒營養,甚而有害的,需要更細緻的歷史考察。
穀梁弒君例,衛剽,許世子
穀梁弒君例,衛剽,許世子
薛氏曰:“《王制》曰:“凡四海之內九州,州方千裏。”《孟子》曰:“海內之地方千裏者九,齊集有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