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止步的地方,爱还能清醒。所以关键就是说爱怎么理解,它只是一种原发的情感,还是说情感里面已经包含了终极的真理,就刚才我们说的神秘体验,往往就说你感到你达到了一个终极。这是一点感受。
这些著作的源头要遥远得多,属于我们曾生活过的那个跌宕起伏的时代;被表达的思想本身也经历着某种变迁,这已经被某些评论者注意到;而这思想在未来的命运,则无法预测了。
我特别看重的就是《红楼梦》里面表现的痴情。这个当然太明显了,《红楼梦》一开篇就是,“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然后又把宝玉说成是一个痴情的人。意淫就是痴情的意思。警幻仙子说宝玉,说我们最欣赏你的一点,就是因为你是第一意淫者。这可把宝玉吓坏了。
我也是在文革中,才发心,想要去真正地、认真地去学一些东西。所以我治学是从“自学”开始的。那时候当然没人教。大家都知道,当时的年轻人普遍很苦闷。尤其我当时是在北京的一个工厂里做很苦的工作。因为文化大革命中,我曾经自己发表了一些东西,甚至还办过自己的一个小报。
贺先生个子不高,在家里还常带着一顶软帽,帽沿下露出白发。人极温和可亲,说话之间不时露出真正快活的微笑。他的眼睛尤其清亮,在激动时会放出异彩。
让我们走向西藏,走向时代的终极处,走向仓央嘉措歌唱过的山水,走向雪峰会被阳光点燃,而人可以活得神圣的地方!
山水令人神往。它或为桃源,自然而真切,夹岸数百步可至;却又可望不可即,处处志之仍旧失去方向。“可行,可望,可游,可居”之山水,亦是一种关于位置的想象。而现代科学无限空间的延伸,以褫夺的方式加剧了远离位置的恐慌。又或者,收藏与鉴赏之中的“古雅”,于审美之外开创出了一片精神空间。
“家”或“亲亲”不止于“在中国文化传统中意义非凡”;如果说它是“人类存在的基本方式,是人类理解世界的基本路径”,那么它也就是一种可被普遍追求的(而非普遍主义的)原则,在任何文化和人类的生活形态乃至意识形态中,都是或可以是意义非凡的。
自1981年开始结辑出版的“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至今已出版约850种。这套丛书在中国学界具有崇高的声誉,被誉为中国人文社科领域的基本学术建设工程,并已成为世界学术汉译史上的一座丰碑。这座丰碑的铸就,倾注着几代学者和译者的心血。学术翻译同样是一种具有创造性和专业性的学术活动,专业和准确的翻译一直是这套丛书为读者称道之处。
现象学在西方传统的主客二分思维模式之外开辟了一种原发的思想方式,即回到主客未分前具有时间性构造的生命经验,这种活体经验是一切存在理解与价值的源头。此一回到基源性活体经验的思路对我们重新阐发儒家哲理具有根本性的启发,儒家的仁爱思想源于时间性的、非客体化的亲亲经验,从这一基源经验出发生长出仁民爱物的终极视域。
我们确实需要一部法律上的乃至思想上的“科技反垄断法”,禁止某一种科技对于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各种资源及意识空间的独霸。那样的话,不仅高科技的弱处无法得到填补,它的毒副作用也会越来越大,我们也就没有一个长远的安全未来。
这一套《讲演录》由四部讲稿组成,讲课和加工的时间约一纪,即从2007丁亥年至2019己亥年。前三次授课在北大,最后一次在中山大学的珠海校区。前三部曾经出版,而第四部是初次付梓。
节日虽然与人有根本的联系,却基本上是超人为的。从其本性(第一来源)上讲,节日是不可规定的,不可强迫的。征服者与被征服者、规定者与被规定者、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主体与客体、观念理性与感官欲望……那里都没有真正的节日。节日是生命节奏与命运感受相交和而生发出的赞歌:它们是追忆之歌,又是希望之歌,也是及时行乐、忘怀得失之···
现象学时间视野有助于理解儒家的亲亲仁道,却不一定会陷入以时间性来替换亲亲源头的危险,因为这种时间视野比胡塞尔、海德格尔甚至列维那斯的时间观都更彻底地摆脱了个体主义的干扰。而且,这种三时相互补对生的时间观在《周易》的阴阳时间中,获得了更有质感的家庭化的特征,以至于时间与亲亲相互贯通了起来。权力现象学可以解释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