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瓦萨学院詹姆斯·门罗·泰勒哲学讲座教授,武汉大学哲学学院哲学讲座教授万白安(Bryan Van Norden),在这次采访中详细谈及他的家世,他自己如何在宾夕法尼亚州拉特罗布对哲学和中国文化产生兴趣,谈及古尔曼报告
本文阐述如何为哲学找到栖身的空间。
1945年的10月24日,联合国宪章开始生效。但是,今天几乎没有人注意到75年前这个最重要的国家条约。
中国研究了每个大国的崛起,但它是否漏掉了大国衰落那一课呢?
不光是黑格尔或卢梭是种族主义者,种族主义深藏在其辩证哲学的结构本身。
法国大革命及其现代政治实验对当今世界具有重要意义。
当今可以找到的西方哲学经典的最古老文献之一是赫拉克利特(Heraclitus(c.535–c.475 BC)的手稿残片,我们在其中读到“博学多识(polymathiē)并不能让我们的理解能力有多大提高。”
如果问一帮中国朋友餐馆聚餐后如何结帐,他们会告诉你,最终总是由一位朋友为所有人买单(通常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争抢)。而在西方朋友中,账单通常都是各付各的。这个对比反映了优先选择的差异:对西方朋友来说,更希望分开付账,因为这将导致一个公平和平等的结果;但在中国,平等并不一定最重要,有时候如付账这种事,展示友好和慷···
最近,自由主义的葬礼挽歌似乎出现在任何地方:若在谷歌上搜索“自由主义完蛋了”,你会发现相关图书和文章的书目清单长得惊人,它们唯一的分歧只是自由主义究竟是病了,是濒临死亡了,还是已经死亡了,为此争吵不休罢了。
伟大的思想家也可能有令人讨厌的观点,但处理这种悖论可以有更好的办法。
虽然存在主义思想为我们提供了有关焦虑、偶然性和死亡的很多智慧,但是我们必须具体思考其有关政治和机构的观点。
本文将提出有关马克思主义在美国取得的胜利、已经发生的变化和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的若干浅见。
亚里士多德对西方思想传统的贡献是无与伦比的。他不仅创立了两大探索领域---形式逻辑和生物学---而且在现有的所有学科领域如伦理学、形而上学、心理学、物理学、经济学、修辞学等都出版了质量卓越的一流著作。
在亚里士多德看来,最好的政治生活是共享有关公平正义和高贵理想的话语,但这样的话语只能出现在那些人中间,他们放弃基于专制统治的政治模式,我们知道在专制统治中,沉默和令人闭嘴往往占上风。实际上,亚里士多德理解的那些人是政治的敌人,如当今的种族主义者和厌恶女性者,其目的是将复杂的东西简单化。
他为奴隶制辩护,反对人人平等的观念,但他不是敌人。
阿格尼斯·卡拉德的“我们应该清除(cancel)[1]亚里士多德吗?”似乎是为亚里士多德继续作为经典作家进行勇敢的辩护。但是,究竟是谁要将他踢出去呢?
本文是作者公共哲学专栏的系列文章之一。
监控的崛起更多地反映了东西方已经碎片化的社会的需要,也表达了这些社会认为的重要成就:让所有成员不断进步的前景。人类解放的启蒙工程摧毁了传统社会结构,却没有创造出任何功能性的社会结构后继者。无处不在的监控作为社会混乱的技术性权宜之计就成为后启蒙世界已经摧毁的社区的代用品。
古代中国哲学“天下”能提供全球化未来的愿景吗?本文从赵汀阳的一篇短文开始,随后是德布雷的回应。
早在2500年前,庄子就反对正常是好差别是坏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