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后理性时代。后理性时代并不哀叹或者怀疑已经失落的文明的高度,该文明一直受到专制力量的围攻。
焦虑不是病态,它驱使我们将未知推开。
哲学家项舒晨与《南华早报》的“我见”专栏作家卢纲(Alex Lo)谈到她的新书,书中认为,中国传统里并没有生物学意义上的种族概念,取而代之的是相互融合、吸纳的文化,可供当下资取,以作为世界主义的范本。
那些从未经历过失眠的人,很少严肃对待失眠。他们认为,这最多不过是让人觉得不方便的小麻烦而已。让我们希望他们从来不会遭遇失眠(当然,我的意思恰恰相反,我希望将来有一天他们也常常失眠的滋味,这应该是对这些麻木冷淡感觉迟钝的家伙的报复。)
对于那些缺乏智慧和勇气还有那些喜欢伪装的人来说,我们知道的生存条件能够通过自私自利的心血来潮和异想天开来驯服,乌纳穆诺看起来肯定就像吝啬和厌世的国王朝廷中的逗乐小丑。
有时候,你想让某人为你做些什么,但是你看不到他们究竟如何做才能让你满意,因为似乎存在概念上的不连贯之处---某种接近于一种矛盾对立的东西----在描述中你愿意给出你想要的东西。用来表示这个现象的词是:奇迹。我需要他表演一个奇迹。
伯纳德·威廉姆斯(Bernard Williams)认为,人的伦理学是由文化和历史塑造而成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人人都是正确的。
一种同质性的、琐屑无聊构成的氛围---弥漫在你的内心也包围在你的身边---它是多孔的,却是压倒一切的,既有压迫性的沉重,又有让人迷茫的轻飘飘之感,这种氛围给客观事物以及内心思想统统笼罩上一层无色无味的无意义感,带着某种看似无法转变的信念,即没有任何东西是真正重要的,这个宇宙毕竟既没有韵律也没有理由,既没有价值也没有···
诗人亦不说老年?因此,我也不说我年近黄昏。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释疑——第138首
从思想上看,我们现在不仅仅生活在荒漠中。荒漠是一种虚无。我们当今的确沉浸在虚空之中:网络的虚空;更广泛地说,讨论很多和哀叹不已的“公共空间”的虚空;首先是媒体---现在已经越来越多地出现在网络上,也成为虚拟的虚空。
中年危机招致自我嘲讽,我很高兴效劳:总可以在嘲笑自我中发现暂时的喘息机会。如果我的选择是辞掉工作、来一出婚外情、或者写一本沉溺自我纸上谈兵的书,妻子和我会很高兴我选择了第三项。我希望这本书也能帮助他人---但是它从来没有真正面对该课题的问题。
本文对比了否认自由意志的不同方式。
本次精心策划的系列随笔旨在探讨如下问题:哲学在当今这样的时刻为何非常重要。对很多人而言,哲学仍然是显得神秘、狭隘和专业化的探索领域,与“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很少或者根本没有任何相关性。
对很多人而言,哲学仍然是显得神秘、狭隘和专业化的探索领域,与“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很少或者根本没有任何相关性。但是,对为该系列随笔撰稿的思想家们而言,哲学是一项社会事业,旨在追求思想的清晰性和鼓励哲学思辨实践中多元文化空间的塑造,欢迎本领域的学者和外行共襄盛举,而不是沉溺于不仅外貌相似而且共享霸权式元哲学假设的圈···
本文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法则”系列访谈的第一篇,该系列访谈专门探讨人类依据一整套不断变化的法则生活意味着什么。我们访谈的对象是那些提出生存法则的人或者深入思考生存法则并寻求扭曲或破坏它们的人。
卡格又出版了一本书《尼采一起搭车旅行》,这是一本集游记、回忆录、通俗哲学于一身的作品,永恒轮回主题被纳入其中。他将理解尼采哲学的工程变成了令人愉悦的快乐享受,虽然书中也谈了卡格面对自己的黑暗时刻的很多痛苦。
对于那些有着神秘恼人的感受,认定人生就是一场诅咒的人来说,《如何不自杀》是激动人心的、引人入胜的读物。马丁是苏格拉底协会的少数成员之一,也是技术高超的小说大师。
人们已经有了这样的认识,并非所有灾害都是可以修补的,无论这灾害是发生在动物身上还是土地上,或者是曾经被殖民或者被奴役的人身上。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在未来一些年将认识到是我们造成了灾难,而且还在制造新的灾难,但我们尚未意识到其严重的破坏性。
过去40多年,情况发生了改变:如今随便走过一个街区你很难不会遭遇人们对自由主义的批判。批评家们有怒目圆睁的自由女神支持者,推崇自由市场的自由意志论者,新古典经济学家,新伯克派保守主义者、天主教融合论者、批判性种族理论家、后现代主义者,当然还有马克思主义者。
梦想是阅读这样的哲学家的作品或者成为这样的哲学家,其观点既是成功的自我表达又能描述事物的真理。他们的著作探索了气质同时揭示了真理。只要它符合情感习性---郁郁寡欢的、冷静不冲动的、暴躁易怒的、乐观主义的---这种气质与现实吻合的事实意味着某些对待世界的情感特征是客观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