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扎兰斯基】读书成了累赘

本文探讨如何给学生讲授加缪,阐述人们对“徒劳而无望的劳作”的恐惧。

【大卫·伊根】有光的地方更好些

1月初,大卫·布尔热(David Bourget)和大卫·查默斯(David Chalmers)发表了2020年哲学论文调查报告,这是他们自2009年就开始进行的年度哲学调查的续集。该调查旨在提供该学科的总体研究状况,其采用的手段就是调查活跃的哲学家在一系列熟悉的哲学问题和辩论中的立场。

【卡尔·埃里奥特】西西弗斯获得了注定痊愈的妙方

本文评论的书:《生活质量:后疫情时代的医疗哲学》Quality of Life: A Post-Pandemic Philosophy of Medicine Robin Downie Exeter, England: Imprint Academic Press, 2021.

【阿列克斯·戈奇】千面哲学家

本文将依照两位名声并不怎么好的导游来描述一下哲学人生:一位是时髦的神话学者约瑟夫·坎贝尔(Joseph Campbell),另一位是引起极大争议的政治哲学家列奥·斯特劳斯(Leo Strauss)。我将论证说哲学工程最终并不能赋予哲学人生以意义。本文

【安德拉斯•朗茨】意义与目标丧失:西方文化的必要性、领导力及潜在的极权主义因素

在作者看来,澄清共同体和权威之间的关系,平等、权利和现实的关系,阐明个人一时冲动的需要和与他人结为一体的天生归属感需要之间的分歧非常重要。迈向重新塑造人类天生共同体的第一步就是将政治与哲学区分开来,让哲学和宗教达成和解或者达成平衡,依靠艺术培养美感和审美意识。

【乔治·斯夏拉巴】哲学应该退场了吗?——《实用主义是反威权主义》简评

但是,哲学怎么能终结呢?对真理的探索难道不是永恒的吗?对智慧的渴求难道不是人性的组成部分吗?难道善的问题不再激发我的热情了?好啊,是也不是。

【约翰·卡格】遭遇虚空——我们活着就是为了死掉?

在保罗·布鲁姆(Paul Bloom)的新书扉页上,缩略图中的人在用力地推动一块儿随时可能将其压垮的巨石朝着右上角的顶峰前进。此人就是古希腊神话中象征承受痛苦的西西弗斯,他被处罚要没完没了地将巨石推上山去——这是布鲁姆的新书《恰到好处:痛苦之乐与意义探索》里充满矛盾的主人公。

【汤姆·莎士比亚】我们都很脆弱

我们应该能够承认残疾能带来疼痛和苦难,但残疾人不应该感受被去人性化了。

【乔书亚·福亚·迪恩斯塔】叔本华与尼采论痛苦的意义

痛苦是否有意义就取决于你对悲剧做出怎样的回应。

【欧德·纳阿曼】想象最糟糕的结果

在我们很少能够衡量真理时,哲学思考怎么使真理成为可能呢?

【约瑟夫·爱波斯坦】书籍装饰文明:图书馆及其荣耀

对于真正的藏书家来说,图书馆就是圣殿,是神龛,是犹太教堂,是朝圣之所。图书馆的源头可以追溯到亚历山大大帝的中尉军官托勒密(Ptolemy)及其儿子在亚历山大开办的大图书馆。

【泰德·乔欧亚】千禧一代的叔本华:找到新的宏大叙事

事实上,当今社会盛行的阴暗、忧郁气氛或许是最显著的指标,说明我们已经到达上一代人占支配地位的思想潮流的撞车大赛。从这个视角看,我们的悲观主义是过多信仰解构主义、批判和揭露真相的世界观的直接后果。

【科斯提卡·布拉达坦】乔治·贝克莱:主教、怪杰、和经验主义者

本文探讨爱尔兰最著名哲学家深刻的唯灵论。

【万百安】柏拉图主义者为何这么好色?

艾瑞斯·梅铎(Iris Murdoch (1919–1999)20世纪英国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也是牛津大学哲学教授。其文集《道德主权》(1970)为柏拉图主义辩护,阐述其对当今时代的意义。该书至今仍然引起人们的广泛讨论。

哲学忽略的十大问题:“艺术与思想学院”编辑部2021年世界哲学日社论

本文概述了世界著名哲学家认定的当今哲学的十大盲点。

【戈登·马里诺】容易乃行善之敌

我们不需要伦理学专家来告诉我们应该做的正确之事是什么,我们自己能够感受到。我们的良心对着我们喊叫,要求我们做出符合道德的选择。但是,做正确之事常常等同于做困难之事,所以我们欺骗自己,宣称我们的良心不过是自己偏见的表现,难怪很多人选择了容易之路。

【佩德罗·布拉斯·冈查雷斯】犬儒主义的腐蚀性

乌托邦没有任何义务要产生结果:其作用就是允许追随者以根本不存在之物的名义谴责现有事物。——让-弗朗索瓦·何维勒(Jean-Francois Revel)的《乌托邦的最后一个出口》2009年

【大卫·伯奇】哲学家是魔鬼吗?

本文探讨哲学与魔鬼的界面。

【西奥多·达林普尔】当官的快乐

作为无足轻重者本身并没有任何过错,在某种程度上,我们都是无足轻重者,或者在很多方面,我们都是无足轻重的人,但是,野心勃勃是让无足轻重者成为危险人物的关键因素。

【罗塞勒·杜尔福德】什么实践造就包容性的哲学课堂?

杜尔福德探讨了若干选择,并提出了一个问题,更多训练是否足以实现哲学的多样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