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读《论语》,以朱子《集注》为准,然积年亦有不能尽契者渐多,此实不敢自昧,复不敢自安。仅以《学而》一篇为例,总章二之于所谓“为仁以孝弟为本,论性则以仁为孝弟之本”能否切合有子本义,总章四以为须补一“省”字之解义,总章五之为“五事”、“三言”或其他,总章六“谨而信”之句皆即一身而言抑或一以指身、一以指友,总章七“贤贤易···
某次古琴课上,我向吴老师请教完一个问题,她停顿片刻,笑道:“看来你是真听懂了。”我问:“为什么呢?”她说:“你可能自己没有注意到,你没听明白,回答‘老师我下去再练一下’的时候比较轻松;但若听懂了,就会整个人严肃起来——”她学着我微微敛容躬身:“是。我明白了。”
北魏郦道元《水经注·穀水》:“又逕明堂北,汉光武中元元年立,寻其基构,上圆下方,九室重隅十二堂,蔡邕《月令章句》同之,故引水于其下,为辟雝也。”
所以,孔子至高无上。他,作为孔子的代言人,在当世,唯我独尊。
孔子向子夏提出,要学习成为君子儒而不是小人儒的要求。君子是儒家理想的人格形象,我们在生活中,称赞一个人的品格,会说这个人是个“真君子”,同时,君子小人的判分,在我们生活的语境中也常被提到,那么,具有怎样品格的人可以称为君子呢?君子与小人之间的区别是怎样的呢?
客观上说,疾病让个人的身体以受苦的方式将个人的思想、感受从外在世界中抽身回来关注自己当下的生命状态和生命感受,个人当下从沉沦的“在者”状态进入到了本真的“此在”状态,确实昭示了个人生命的“存在性”。但是,这种昭示并不是疾病本然地昭示出来的,而是借助疾病这一载体或者工具昭示出来的,真正唤醒个人存在的,是个人当下的生命···
“义利之辨”是传统文化中的一个重要课题,很多大家都有论述。我们大家非常熟悉的是这句话“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可以说是我们古今关于义利之争的开始。在孔子那里义和利的关系不是对立的,他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何为道德?道德立基于本能的克制,构成人独具的社会性之产物,是对于自然性的超越。从辩证逻辑而言,社会范畴是与自然范畴对立的,道德领域是与自然领域对立的,因而道德性殊异于本能性,而本能可欲的范畴,则成为道德不可欲之领域,道德意味着对于本能的克制与忍耐,由此才能形成道德领域对自然领域、社会范畴对自然范畴的超越。
周末一早去菜店,买四个圆白菜,回来做挼菜,这是我跟四川人学的:圆白菜叶子一片一片剥下来,放在竹编筛子上晾晒,阳台上晒一天,用小刀将菜叶中间的粗筋切两刀,方便晾晒,否则到时候不好做。晒到晚上,全蔫儿了,放在大盆中,撒上一大把花椒,两把盐,慢慢地用手挼。挼菜不能心急,要慢慢地挼,否则感觉很费力气。
元宇宙在当下是个全球热得发烫的话题,在国际互联网技术、资本、娱乐、媒体等领域元宇宙最是激动人心。中国各省市在布局未来科技创新驱动经经发展时也纷纷瞄准元宇宙。在现实与虚拟之间,其虚实相映,万物互联,数字分身,人它互动,双向对流,自由转码,情景合一等特点,将人的自由意志获得极大实现与极大满足。
今天,四海孔子书院全体师生一年一度的“耕读园谷雨开耕仪式”如期举行。首先是祭祀,隆重地向天地表达诚敬之意。书院用青、赤、黄、白、黑五种不同颜色的谷物作为祭品,代表天地四方。之后,院长冯哲带领大家行三拜之礼,并由老师恭读祝文。最后,由五位老师首锹播种,五位学生分别配合移苗、培土、灌溉。
关于儒学与马克思主义(马学)的关系为何,一直困扰着当下的知识界,前者指称着中国作为一个传统文明的“中华性”,后者代表中国作为一个现代国家的“现代性”,两者的关系如何牵系中国作为一个国家如何在现代化进程中保持自身的连续性,使得“中华”与“现代”两者不至于异质与断裂。这一问题,是关系中国作为国家与文明两重体的时代之问。
一年到头看朋友圈所发名人去世的讣告,几乎没有合格的。所犯的错误也基本雷同。
某个时代比春秋战国更乱,固然是大不幸,但对于有志之士特别是儒士来说,却是大幸,坚定信仰和上达天道的时间或有望大大缩短。孔子十五志学,三十而立,五十知天。当代儒生若能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致力于复兴儒家、重建中华的伟业,提前十几年知天明道,也不是不可能的。而立是自立,明道是自成,抵达贤境。明道之后,天性更乾健,···
这里有无限的悲,也有无限的喜。“须知人生如说是悲剧,则悲剧之泪中,自有愉悦。人生如说是喜剧,则最高的喜剧,笑中带泪。”这就是唐君毅先生这本书给我们当下的一个启示。
1898年戊戌变法失败,他随其师康有为流亡海外,定居日本。那时,梁启超总结变法失败的教训,痛定思痛,认为中国之所以不强,其症结便在于中国的历史与文化。比如「二十四史非史也,二十四姓帝王家谱而已」这句著名的论断,很多人以为出自五四新青年之口。其实不然,这是1903年梁启超在日本所写的〈新史学〉的开篇语。
当今有一种国学学者,专以枉道谄媚愚庸为能,大致是:穿凿附会、百般循情钻眼地论证现代社会的一切价值在古代本来就有,他要揭示给现代人看,证明老祖宗和现代人本来是一伙的。同样,现代人所批评古人的思想行为,是被误解曲解了,他要千方百计证明古人并没有那样做、那样想。最典型的,就是论证孔子并没有诛少正卯。
算下来,我学经前后有十五年时间了。不过至今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是对经学感兴趣,事实上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我衹是在十八年前从地摊上买的一套四书五经上读到“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这一句,深感中国文化如此高深,为何却无人传承,由此纔从一个营销人员走上了儒学的道路。
笔者好饮茗。世言多言煮茗水质之分别,犹重江水、山水与井水之差别。笔者桑梓无高山,尝煮以江水与井水。后赴蜀求学,于茶馆得饮所谓雪水之茗,然并无至贵之觉。想是江水、山水与井水之细分,于我而言无多涉,所谓分而后之价格阶差,亦是于我无多感。遂有此“正义”之议论及其中水之例举。
关于古代葬制变迁的应节文字。这种学问文字,我是不敢转发的。因为它除了学问、知识,没有善意的导向和热忱的性情。貌似所谓理性、公允、辩证、学术云云,但恰恰因为没有善意的导向和热忱的性情,就没有教化作用,相反还有消解教化、启挑反传统、反教化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