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辰山先生《马克思主义与儒学融通的底层逻辑》一文,是某友去年3月函我而让我点评的。东海大不以为然,略予批判。而今此文早已公开发表于《文化软实力》等处,网上多处可以搜到,已没有保密的必要。故将当时的批语公开。是非曲直,公诸天下。功我罪我,任之而已。
心可向善,也可向恶。
荷蓧丈人说孔子,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论语》总章四六六)公孙丑问孟子,曰:“《诗》曰:‘不素餐兮!’君子之不耕而食者,何也?”
“人虽有性质美而心辩[辨]知[智]”,性质即性材即材性,材性有美恶,即使材性美良,即使心辨[心识]智明……该处完整全句意思是:即使材性良好、心识上乘,得交接正面的贤良而靡积进步,反之交接不贤良而靡积退步堕落。
《荀子·解蔽》篇所引《道经》“人心之危,道心之微”的本义,是说一般人的思想要自我端正,要严格要求;而掌握了道的“至人”的思想则“无为”,不需要道德的约束、纪律的束缚。其主旨是强调君主“无为而治”,反对其陷于事务主义。
大学任教十余年,写过几次迎新辞,却还未曾写过送别辞。前几天晚上约毕业班同学聚餐,一来庆祝成功考博的几位,二来在即将离校之际算是告别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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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文明的根性,至今难以改变,也已表现为底下中西文明体系对抗的根本冲突。自由、人权、法治、国际法,乃至以个人自由为根本的西方民主,其实均源于西方的本质实体观与超越律法观。崛起中的中国,显然处处在挑战西方文明在过去几百年所建立的这些典范。虽然他目前所表现的,似乎主要是民族主义式的权力意欲,然而背后实有更深沉的文···
所谓“现代舞”,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跟随无厘头、无病呻吟、故弄玄虚的“现代音乐”而起的——所谓潮流所及,必然会波及并影响所有文化艺术门类,各艺术门的妖怪们会应运而生,舞蹈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让我静静。我一定火不了,也不想火了。你们看我所言所写,全是违忤大众的逆言,公号上每发一篇,固然增粉,必有取关。这样怎么会火?
某友发来一段视频,视频中人说测试一个人是否有做学术的性格心理等等,他朗读了一段据说是西方哲学家黑格尔写给朋友的信,信中批评《论语》不是哲学、虚伪。看看读到这封信的人是愤怒还是冷静,如果是愤怒,就不适合做学术,因为其封闭、不开放云云;如果是冷静,大概就适合了。
面对层出不穷的怪异世相,人们的反应无非两种:一种是含笑不屌;一种是含屌不笑。许多人给我发短视频:某脊梁级院士在接受采访中植入广告,严重违反什么广告法。我对此含笑不屌,一点儿也没感到惊讶。
如果我们仔细读《论语》,会发现孔子在有心地对两个范畴进行创见性的发挥,一个是“仁”,另一个就是“君子”。后世更多把眼光投向了“仁”,却对“君子”多少有些忽略了。其实,“君子”是“仁”在具体人格上的展露,也是“圣”的一个升进式过程的呈现。
赛先生、德先生与和先生代表着可持续发展的三个支点:经济发展、社会公正和生态保护。与“和先生”同行,人类才有可持续的经济和可持续的民主。不要让经济发展抢了“和先生”的地盘,这地盘是人类最后的家园。
很难相信,2020年席卷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带出了一场以口罩为主角的东西文化之争。一个小小的口罩,却关系着自由的命脉,戴与不戴,成为自由与专制的分水岭。口罩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在人类生活中如此微不足道的一个物件,突然就卷入到全球文化冲突的旋涡之中。我要是口罩,一定受宠若惊,愧不敢当。
人在世上混,若侥幸得名得利,此天怜也,派谴愚庸以供养我,酬我前世所积之功德,故我内心须明白天心,不能飘,以为自己真有能耐,用敝乡俗话说:“别把运气当本事。”今天的名人收割愚庸韭菜,却都认为是自己的能耐,此负心欺天之妄,难怪频见荣福消亡、人设崩塌。
宗萨钦哲仁波切说:“不落入极端是最高的戒律。既不做吸烟者,也不做骄傲的不吸烟者;不做说谎者,也不做极其做慢的不说谎者。
标题套用了《庄子》的“吾生也有涯,而知(智)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现在的书真是太多了,生命有限,书海无限,读什么书,如何读书,其实是更加困难了!
我不喜欢看足球,所以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因看足球而走进恒大的足球场。
民间生活把我们内在的四端之心启导了出来,教会了我们做人的根本。而这些耳濡目染体验到的“仁义礼智信”、“善良”、“和平”,与被天天灌输给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仇恨”“斗争”理论,反差竟是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