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月19日)是邓小平的忌日。看到朋友圈发了许多纪念他的文章,标题最突出、也是最多为人所引用的,是说他主张“不折腾”。
科技发展应有限度,高科技应受到制约,应当受制于“人类命运共同体”和“人与天地万物一体”,这应是制约的总纲。除了道德层面、法律层面外,包括科技人在内的现代人还应有信仰。无信仰则无敬畏之心,我们对无所畏惧者深怀畏惧之心。
建议全国各地搞一个泼妇刁民新增人数每日更新表格、地图
宋朝包拯说:“正人结舌,忠直息心,不敢出言是非,明示劝诫。此最为国之大患。”
佛家有“七苦”之说,其中一样是“怨憎会”,看不顺眼的人遇到了,心里添堵。中国人怎么说?这是“冤家路窄”。
日本人用中国曾经的基本文化礼仪常识,甚至可以说中囯古代文化礼仪的毫末,就把今天的中国人刺激得一惊一咤。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海子
看近期日本对中国防疫的各种支持以及表现出来的礼仪,应该单独写一篇。但是,由于前面涉及这次防疫、避疫的两篇文字接连被删。遂决定不再对此事件发表任何评论文字。有朋友问用中国古代的礼仪如何解读日本对中国的这些友好的表现,这篇旧文中的内容应该能帮助读者理解。
现在,官民一体,操同一种语言,文雅的又主动去所谓接地气,结果,粗俚的还粗俚,但纷纷仿效官腔之糟粕如空话套话大话假话,却无官家内容气息支撑,所以,一说话个个像虚火上升似的假亢奋,真虚伪。
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青铜展厅,看见一只西汉早期的青铜甑,不大,底部是很整齐的四组斜纹图案——关中人叫这种图案为席篾花。看见这只直径约1尺的西汉青铜素甑,让我想起关中的小吃:甑糕。亦可见这种炊具至少西汉就有了。
人们常嘲笑迂阔之人“对牛弹琴”,其实,今天“对牛弹琴”我看很多时候胜过对人弹琴。因为愚庸凡俗之人,不可以“乐始”,只可以“乐终”——即让他们享受成果就是了,不需要他们事先明白道理并参与,因为他们明白不了,也没有办法让他们明白。他们明白不了,而你非要去讲道理,收获的一定是误解、谩骂和侮辱。
就是凡事不能简单地否定,不必急分黑白,这也是曾国藩主张的。比如,一般人的概念中,民国初年那些军阀蛮横暴虐,做事粗鲁。的确。但是,你想想,这几天总是暴出有顽冥市民在公共场合说什么也不戴口罩,保安员警察好心劝阻,他们还辱骂对方,甚至拳脚相加,深圳还有个女的故意往超市货架上吐口水。对这种人,保安和警察只有有限制服并···
一早醒来,看微博、朋友圈又在转发某人说某种方法可能对预防治疗病毒有用,反对的声音说:不可能!
破五下午,王嘉山同学来微信:许老师,您给写段词儿,咱们也用戏曲的方式唱唱,让人防疫保健?
这个时候,应该少买,应该让别人也能买到
许多看似平常的东西,却不是人人都能轻松理解的,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俗谚有云:上等人眼教,中等人言教,下等人棍棒教。
柔软与柔软的相遇,就像水滴与水滴的汇合。人是渺小的,渺小得如同水滴一样,随时可能被蒸发掉。心是柔软的,但如同柔软的水滴一样,蕴含着大江大河的强大力量。柔软的人心显露,保障了相互凝聚的可能。很多很多的人走在一起牵手守护,便不再是一盘散沙,而是如黄河、长江般的滔滔不竭。自古以来,原是有一个文明如此教化我们,让我们···
从武汉肺炎危机早期的“警察维稳”表现到中央决策介入后以中央媒体监督、最高司法非正式发声及公众聚焦商谈的共识取向来看,新治理模式的基本价值已经扎根并在国家治理体系内部具有初步的传导、教育和制度矫正功能,而社会层面则通过这一治理模式的内部拉锯与反弹调整看到了一种新的治理知识与制度模式的成长印记。
最近故宫开大奔的消息刷屏了,许多人都很气愤,都觉得自己心目中的圣地被玷污被亵渎了,纷纷去人肉当事人的信息与背景,有的专业性强的自媒体甚至八卦出当事人在美国的豪宅。
公号“最高人民法院”刊载文章:《私自上树摘杨梅坠亡案宣判:法律应是公序良俗的“兜底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