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装满了各种期待的怪异容器。书出版时会想象读者的存在,如果出版了之后,没有读者阅读,这本书就让有些人遭受金钱上的损失了。
孟子说:“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如七十子之服孔子也。”(《孟子·公孙丑上》)为政,以力服人者,恶道也;以力假仁者,霸道也;以德服人者,王道也。为人,以力服人者,暴力分子也;以力假仁者,伪君子也;以德服人者,圣贤君子也。
道學之有明學,猶漢學之有古文也。今文專經,古文博物,道學精微,明學宏大。蓋草創多質,繼起多文,先覺多分說,後學多合參,必然之勢也。道學雖繼唐而主文,宋末集成日淺,故弟子不敢放手。
正义是邪恶的克星,真理是谬论的克星,文明是野蛮的克星,光明是黑暗的克星,良知是恶习的克星,圣贤是盗贼的克星。儒家是正义、真理、文明、光明的集大成,是良知的根据地和圣贤的大本营,是一切假恶丑的灾难和一切真善美的福音。因此,儒家事业是人世间最正善伟大的事业。
桀纣和嬴政都是著名暴君,但性质大不同。桀纣之暴是个体性的,没有相应的极权文化背景和制度基础。君王之暴固然会败坏礼制,却也受到制度一定程度的制约和各级官员不同程度的抵制。嬴政之暴则是道德性、文化性和制度性的统一,由邪说恶制暴君组合而成的极权暴政,罪恶全方位,灾害无止境。
元士少时说过这样一句话:“做人,要么好的纯粹,要么坏的彻底!”东海少时也以一句略同的话自许:“比君子更君子,比小人更小人。”此话还被一位老作家写进了为我诗集所写的序言里。
世上没有不好看的花。即使生得再丑陋的植物,其开出的花都很美,甚至,有些植物越是难看的身子,开出的花越美。
及时反思自由主义宗教观之法律-公民-多元宗教架构的问题,在高压反分裂同时,察其根源,重归近悦远来之道,“少数民族”之所以为“少数民族”在于其人数上为少数,奉行其习俗、价值之人数为少数,汉族作为主体性民族,不在血缘为汉族,在奉行之习俗、伦常、价值为一稳定、良善、美好之习俗、伦常、价值,其根源在儒家教化。内陆省份皆社泰···
是的,本来我的老家能干一件多么漂亮的事儿,我着急,就跟盼着老家的球队能进球一样,可是,谁知道他们非常正确地踢偏了。
世人好浮词大言,凡听言参论,动辄使用与己无关、自己绝做不到的言语,纯粹相互抬扛,却普遍越来越不爱读书。
新自由主义金融资本主义、消费意识形态和猖獗的虚无主义已经改变了哲学从前的角色。在社会、教育和经济领域中人们对哲学的认识是否发生了变化?哲学的地位是否进一步被边缘化?哲学做为一门学科的处境如何?那些在体制上属于哲学的人如何回应时代的挑战?哲学仍然要在象牙塔中保持其自我封闭的自鸣得意吗?
如果用神话来思考,甚至更进一步去追求神话,重新炮制一个再赋魅或者创造神话的工程就误入歧途了。但是,用启蒙来思考——追求启蒙,并将现实情况偶像化,咄咄逼人地进行去神秘化的过程——也是误入歧途。无论赋魅还是怯魅本身都没有解放的作用。
在这个案子中、在这种情况下,司法者知其可死而不欲其死,本诸仁心,原之旧案,谅以前情,设法囿宽,判处死缓,既使公众知律之所禁、法之所排,又使世人知其再生之所由,维护人伦大端不坠,才是本事和能耐。
借山东大学召开“百年儒学走向”国际学术研讨会暨牟宗三先生诞辰110周年纪念会之机会,参观了烟台栖霞牟氏庄园。在庄园的牟宗三纪念馆中,看到了牟宗三先生早年所写的《自立铭》。这篇《自立铭》,似乎并未收入《牟宗三先生全集》中,很多学者表示是第一次看到。虽短小精悍,但读之却令人震拔奋发,不下于其深邃之哲思文章。
人类无法维持民主,这一点儿都不令人感到吃惊。
事死固当优于事生,盖饰终之礼,本诸恒情而已矣。
感恩不是现今时代的首要特征,无论我们的内心多么充满感激。事实上,我自己就是把发牢骚当作开创自己文学生涯的东西的。
三伏天,该吃酸的季节。好好的一碗面或者一盘凉菜,醋用得不合口味,会很让陕西人扫兴,乃至生气的。陕西人到外地吃饭,点了面条,面条将上桌,见醋还没端到面前,会发急。
就近现代儒学而言,我个人十分关注康有为和章太炎在儒学面临数千年大变局之际的作用,而不同于传统将现代新儒家视为是对于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回应的看法。这样,将现代儒学的核心关切做了重大的调整,也意味着对儒学发展的未来使命有一些新的设想。所以,我就决定出版一部简明的儒学史作品,一是满足读者了解儒学发展史的需要,二是阐明···
高考结束,总有考试成绩与学生日常的实际学习能力有差距的。考试就是这样,不得不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