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作家的作品显然与极权主义关系密切,虽然这种联系未必公平。人们该如何阅读和阐释那些作家呢?最近一些年,这场辩论已经包括了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埃里克·霍布斯鲍姆(Erik Hobsbawm)和文学理论家保罗·德·曼(Paul de Man)等人,前者因为对共产主义政权的温和态度而遭遇尖刻的批评。不过,这里,我将焦点集中在四位哲学家---卢梭···
早上收到一位北方朋友的微信——他喜欢读古书,也利用自己的公余之暇,整理本地稀见地方古代文献,为此放弃了许多追求现实荣利的机会。可是,他单位领导却非常反感他读书古书,曾在大会上批评:咱们有的人不与时俱进,到现在他读的书那个字还是竖竖的……
“我虽然不同意你的观点,但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近年来,网络便捷,瞎掺和的人越来越多,这句话的弊端也越来越显现了。这种浑话最害人,杀人无数,断人慧根无数。它让人泯灭求阙向学之心,而固执于一己之鄙陋,不思上进,不见贤思齐,不更过从善。
诱人子弟妇孺入戏曲迷途者,当受什么刑?
现在的话剧,多数不是用话演剧,是用无味的字凑成的句子演剧,演谁都一样。连翻译了的外国名剧也被格式化无味寡趣——那次看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美国戏剧大师奥尼尔的经典《榆树下的欲望》,台上三个男角色直撅撅地戳在台上,深呼吸、大喘气,大开喉咙,张开上软腭,说台词儿,若人物没动作,观众坐得远,眼神儿再不好,几乎不知道哪句词···
听秦腔任(哲中)派传人任新民的《软玉屏》:“几杯美酒变沉醉”,单是这一句,就非常动人了!尤其是“由求辙”的发音、拖腔,非常美。
“对我来说,学问和教育从来是同一件事情”
古人从不轻易夸奖评论良家女子的容貌,否则会被认为很轻薄。那些用来形容女子容貌的词句多数加于非良家女子身上,属风月类。古人赞美女子,只说女子的德行。所以《诗经》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是说女子的容貌,而是指女子的美好德行。
《雄雉》《匏有苦叶》连在一起,一篇写雄雉之飞,一篇写雌雉之鸣,仿佛是两篇相互感应的诗作。两者皆有所求而不意,有所待而不必,仿佛是同一个作者写的两篇,又像是两个作者写的同一篇。
论事,推其极,则理易明;行事,执其中,则事易成。可是,生活中,多数人是倒过来了,说话写文字,平稳温和,八面玲珑,谁也不得罪。
糖是近些年才成为人健康的威胁的,中国的节日美食,正在经历一个变革,慢慢地变,变的趋势就是少油、少肉、轻糖。这就说明人的生活水平在提高。有人说,既然生活水平在提高,为什么现在的人还对生活有那么多抱怨。这就是不懂人情天理,好生活应该包括容纳抱怨,“学然后知不足”,同理,会生活了,才知道生活还有多少不满意嘛。
本篇仅作为当事人,回顾一下当时儒家名号的背后意图。也希望更多亲历者回忆和探究。
无论母亲节的文化背景如何,选在凯风自南的初夏是合乎《诗经》古义的。
在学校的文化素质公开课上,常有工科男或理科女问道,如果孔子出生在今天,他会用手机吗?这个问题的用意很清楚,明显是带着答案问的,等得到孔子不会用的回答后,接下来的质疑就是——孔子连手机都不会用,居然还好意思称为圣人?
朋友转来公号“京剧道场”刊登王余先生写的《京剧〈穆桂英挂帅〉“百万兵”唱词探讨》一文,分析得很详细。我喜欢这话的文章,更喜欢这样的做法,不说大话,从细微处做文章。
一个致力于保存和推广中国戏曲、曲艺、民歌的老腔老调公号,推出一个问卷:《英语唱秦腔,你怎么看?》文中有投票设置。
如果你告诉我冷静下来,我可能不会。如果你说“要讲道理”,“算了吧”,“你反应过度了”,“那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没什么大不了”等,同样也是如此。若有人将我的感情最小化,我的自我保护性防御机制就会发挥作用。
有一次,一位备受尊重的哲学家对我非常刻薄。他刚开始对我提出的问题不屑一顾,接着轻蔑地指出我做出的区别构想很拙劣,嘲讽地暗示我根本缺乏专业技能
我关注了几十个抖音号,全部是晒书法的。我喜欢看别人写毛笔字那种过程,真可谓引起极度舒适。因此,由衷地感慨:真是感谢现代传播的便捷,让那么多写字好的人,不至于被埋没。
所谓棠,我所知道的,有甘棠、海棠。我们那里有林檎,小时候没有见过海棠。其实就是差不多的。林檎我小时候吃的很多,印象最深,也让人回忆起来最感温暖的,是放学回家,发现大水缸里浸着林檎,捞起一个,沁了凉水的林檎,脆脆的,酸甜。有的地方将林檎的叶子摘下来,晒干储存当茶喝,我没有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