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已經成功,猶呼自由民主法制,願先生精神不朽。四統尚未會通,乃思原道演易探玄,幸后昆矢志笃行。
易理甄微顺逆自从容但为先贤传道统,玄音解味悲欣皆洒落全归大化见精神。
在余先生看来,对传统文化的宏扬,必须从文化战略上有个通盘考虑。贤者识其大,不贤者识其小,琐琐碎碎不是儒者的风气。北宋儒者真正关心的是“国是”——秩序重建,南宋虽然向内转,最终目标仍是指向国与天下,要在社会政治领域见得儒者之效。谈到这儿,余先生提高了嗓门,一字一顿:“文化应该是有力量的!搞儒学不考虑战略的问题,是根···
虽然老话说“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现代社会是商品经济,知识是产品,学费是价格,也逐渐成为事实和共识。我现在在高校教书,就经常在这两种定位间困惑游移。但在余先生这里,没有这个问题。
敦禮樂,明易理,入太和,寂然不動。 康詩酒,妙重玄,法自然,感而遂通。
余先生无疑是中国哲学史领域之大家。人一生要做出点成就是非常难的;天赋、体力、家庭、政治、社会环境,缺一不可。区区相信,如果生逢其时,凭余先生之才智,是完全可以成为一流哲学家的。他饱经苦难之余,在学术上有如此建树,已经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了。
余先生曾来武大讲学,他对玄学、易学、儒学、道家,对上古思想,对整个中国哲学的深度诠释,别开生面,极具启发性。他的大著是我们的案头书。他的精神,他的人格风范、音容笑貌,幽默潇洒,妙语连珠,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天行健,先生今朝一去,纵既济其实未济;情所钟,君子俟日再来,展妙赏而论玄心。
当代儒家学者、哲学史家、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余敦康先生于孔元二五七〇年岁次己亥六月十二日壬子暨西元二〇一九年七月十四日早晨辞世,享年九十岁。
蔡仁厚先生是我的恩师,从师问学四十余年。蔡老师不只是我学问上的老师,而且是我生命中的导师。虽然,在隶属上,我是牟宗三先生指导的博士,但没有杨德英老师(蔡师母)的教导,一个十五岁的青少年,不会走向儒学及中国文化研究之途,反而他可能走向的还是科学之途。
儒教是教,不折不扣,是没有争议的,他确是一个宗教,只是这样的一个宗教是有别于西方一神论的宗教,他是觉性的宗教、可大可久的宗教。这个宗教当然具有教化意义。但是记住所有的教化意义在中国来讲都是内透到我们生命的源头,上透到宇宙造化根源。
于都县杰出乡贤、世界儒学著名学者、第三代新儒学代表人物、台湾东海大学终身荣誉教授蔡仁厚先生于6月4日凌晨四时许在台湾辞世。为缅怀蔡仁厚先生,于都县理学文化研究会于2019年6月22日在蔡仁厚先生故居梓山镇岗脑村辅卿公祠举行。
蔡先生还提倡保留“天地圣亲师”三祭牌位的儒家生活礼俗,身体力行,却显现出一个生活实践中的超越取向,意味深长。
道仰尼山,学接栖霞,千古文章归仁厚; 情怀家国,弦歌台海,平生风谊有鹅湖。
仁心立本,生命学问,躬行践履,下学上达高明境;厚德守道,诲人不倦,嘉惠学林,薪火相传儒家统。
先生已去,学思长存,爰记数语,略表思忱。
不求新造,体天人性命弥久良贵。老实绍述,悟孔孟程朱永恒至尊。
仁爱满怀,赓续儒家大道,讲述千秋;厚德一生,致志圣门重光,知行卓越。
只见过蔡先生一面,但印象特别深。最难忘的是他手书的条幅,天地圣亲师。他说这就是儒教的信仰。那一瞬间的亲切感现在又重现心底,有些哀痛,有些欣慰,蔡先生正是天地圣亲师中的师,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无疆!
惊悉蔡仁厚先生仙逝,不胜哀悼之至。蔡老师是前辈学者,当代新儒家重镇!感恩蔡老师对我的教诲与提携!我曾到他的台中的家去拜访,也很荣幸与他一道在山东接受世界儒学研究杰出人物奖。我曾邀请他来武大讲学与出席会议,感念他的俯允。沉痛悼念蔡先生,他的精神风范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