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传释词(外二种)》出版

栏目:新书快递
发布时间:2023-03-25 12:07:09
标签:《经传释词(外二种)》

《经传释词(外二种)》出版

 

 

 

书名:《经传释词(外二种)》

作者:[清] 王引之,[清] 孙经世著

出版社: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3年4月

 

【内容简介】

 

本书收录清代训诂学著作三种,分别为《经传释词》《经传释词补》与《经传释词再补》,均据清刊本影印出版。

 

《经传释词》是清朝学者王引之编撰的训诂学著作,成书时间为清代嘉庆三年(1798),内容主要是阐释西汉以前单音虚词的用法,且对复词或单音词的连用,在释文中也偶有所及。全书搜集了古书中虚字一百六十个,对各字先说用法,后引例证,追溯其原始,再明其演变,可作研究训诂、语法的参考。其重要的学术贡献在于将古代汉语中的虚词现象提升到古代汉语研究的自觉层面,使学人在注经解经的过程中,不仅注意古代汉语的实词现象,还注意到古代汉语中的虚词现象。本次影印采用黄裳原藏初印本作为底本,版本价值高。

 

《经传释词》刊印后影响巨大,后世学者对其内容进行增补与辨正,故本书又收入《经传释词补》与《经传释词再补》二种,为清人孙经世所著,对王引之原书中虚字有所补充,另在引证和解说方面补缺拾遗。本次影印采用长洲蒋氏校刻的早期刷印本作为底本。三书并册,便于读者研读。

 

【作者简介】

 

王引之(1766—1834),字伯申,号曼卿,江苏高邮人。乾隆六十年(1790)举人,嘉庆四年(1799)一甲三名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历官至工部尚书。祖安同、父念孙皆以治名物训诂著名于世,引之幼承家学,精研古义,深得朴学治学精髓,与王念孙并称“高邮二王”。

 

孙经世(1783—1832),字济侯,号惕斋,福建惠安人。清代著名经学家、文字学家和音韵学家。道光十二年(1832)优贡第一名,入国子监。深研经义,著作甚丰,世以儒林推之。

 

【编辑推荐】

 

清代训诂学代表性著作:《经传释词》为我国古代经典训诂学著作,是清代汉学的代表著作之一,反映了古人在经典阐释、语言研究方面所达到的水平,《经传释词补》与《经传释词再补》则是对《经传释词》的继承和发扬。

 

珍贵底本首次出版:此次特将三种著作影印出版,其中《经传释词》底本采用极为罕见的黄裳原藏初印本,书中钤有黄裳的藏书印,且书口墨钉尚存,不仅为原刻,还是当初试印的样本,具有极高的版本价值。其他两种著作的底本亦均为早期刷印本,字口清晰,版式疏朗,便于读者研读。

 

【目录】

 

 

 

【出版说明】

 

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写道:“所谓‘就古音以求古义,引申触类’,实请儒治小学之最大成功处。而这种工作,又以高邮王氏父子做得最精而最通。”“高邮王氏父子”即王念孙、王引之。王引之(一七六六—一八三四),字伯申,号曼卿,江苏高邮人。乾隆六十年(一七九〇)举人,嘉庆四年(一七九九)一甲三名进士,授翰林院编修,历官至工部尚书。祖安同、父念孙皆以治名物训诂著名于世,引之幼承家学,精研古义,深得朴学治学精髓,与王念孙并称“高邮二王”。

 

《经传释词》十卷,据书前自序,乾隆五十五年(一七九〇)王引之赴京城随父学习经义,“始取《尚书》廿八篇紬绎之,而见其词之发句、助旬者,昔人以实义释之,往往诘鞫为病”,由此萌生释读经典中虚词之意。后得其父治学经验之启发,遂而豁然开悟,积数年之力,撰成此书,所谓“发明意恉,焕然冰释,益复得所遵循,奉为稽式,乃遂引而申之,以尽其义类。自九经三传及周、秦、西汉之书,凡助语之文,遍为搜讨,分字编次,以为《经传释词》十卷”。该书收録虚词凡一百六十组,二百六十四字。各条按音同义近分组,以守温字母为序排列。每条训释体例为先说用法,后引例证,追溯其原始,发明其演变,所作论断多翔实切当,往往能发前人所未发。阮元大加称赏:“今二十年,伯申侍郎始刻成《释词》十卷。元读之,恨不能起毛、孔、郑诸儒而共证此快论也。”(《经传释词序》)而今人更从学术史层面对其加以定位,认为“王引之《经传释词》一书的学术贡献,不仅仅在于其所列举出的一六〇多个古汉语虚词,更重要的学术贡献在于他将古代汉语中的虚词现象提升到古代汉语研究的自觉层面,使学人在注经解经的过程中,不仅要注意古代汉语的实词现象,还要注意到古代汉语中的虚词现象”,“他从词汇学的角度提出古代汉语中的虚词现象,并对之加以研究,为清代的语言学研究提供了新的人文学视野,有助于古典人文知识的增长”(吴根友、孙邦金《戴震、干嘉学术与中国文化》)。

 

该书初刊时间多有争议,有嘉庆三年(一七九八)和嘉庆二十四年(一八一九)两种观点。除了家刻本外,尚有道光九年(一八二九)《清经解》本、道光二十一年(一八四一)《守山阁丛书》本等。此次出版,据黄裳原藏嘉庆二十四年本予以影印。此本钤有“来燕榭珍藏记”“黄裳藏本”“上海图书馆藏书”及“上海图书馆退还图书章”等印,当系“珠还”后流出者。由书后黄氏所记“丁酉正月,收于海上”可知,此本为一九五七年在上海所获。黄裳为清刻鉴藏大家,此本为其收藏或出于其书口墨钉尚存的版本价值。

 

类此书口墨钉尚存的嘉庆二十四年本并非个例,辛德勇《经传释词》一文写道:“我得到的这部《经传释词》,不仅是原刻而且还是最初试印的样本。因书口上的墨钉尚且存留未铲,每卷卷首的书名下也存有墨钉。这样的初印本当然更为罕见。购得此书时,正值业师黄永年先生在北京出席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的会议。我持书呈请业师过目鉴赏,先生见之不禁拍案叫絶,叹为佳品。先生并告之如此初印之本,业师徜徉京、沪书肆大半生,尚未曾寓目。其珍稀程度,可想而知。”如此看来,黄裳藏本也应当“不仅是原刻而且还是最初试印的样本”了。不过,与辛氏藏本不同的是,黄裳藏本书前仅有王引之自序而无阮元序文,这是值得充分留意的。

 

另外,《经传释词》刊印后影响巨大,除了大量翻刻本流传外,后世还有不少学者尝试对该书内容进行增补和辨正,较为著名的如孙经世《经传释词补》《经传释词再补》,吴昌莹《经词衍释》,章炳麟《王伯申新定助词辨》等。有鉴于此,本次出版《经传释词》还附録了长洲蒋氏校刻的孙经世《经传释词补》《经传释词再补》两种,以便读者研读。

 

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

 

二〇二二年十月

 

责任编辑:近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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