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儒家微博每日推荐(2015-05-05)

栏目:散思随札
发布时间:2015-05-05 23:45:49
标签:
微言

作者简介:“微言”是儒家网特设的一个栏目,主要搜集整理发布儒家学者和儒门同仁发在微博、微信上的信息。


儒家微博每日推荐(2015-05-05)

整理:冷长安  梁金瑞  李泗榕

来源:儒家网

时间:孔子二五六六年岁次乙未年三月十七日辛巳

              耶稣2015年5月5日

 


【五四余音】


@陈明原道:【说五四】(一)昨天五四,十分平静。发声的是一些右派,老调子,还有些力气用在辩护上。新一代在寻找所谓启蒙运动中异于法兰西的苏格兰元素,如高全喜。去年此时习大大与儒藏推手汤氏牵手,是主流话语沉默的原因吧。但这一行动本身却是历史潮流或时代精神改变方向的产物。

 

@陈明原道:【说五四】(二)启蒙救亡双重变奏作为描述是不完备的,作为解释是带有偏见的。它是把由五四所引入的宏大叙事意识形态化或巫术化了,右派虚构了一个理性王国,左派想象了一个乌托邦。证明就是截断历史,承诺一个无法兑现的未来。没有曾湘乡张南皮康南海之意义空间的双重变奏,根本上是自娱自乐而已。

 

@陈明原道:【说五四】(三)一定要用二元论,中体西用的本土思路是一家,左右两种舶来品为一家。我曾说五四是左右两派共同的思想图腾,也是其共同的思想罩门。不妨把今年的平静看做反思的开始。

 

@余东海化身:【评 陈明“说五四”】五四是民粹主义的作乱、现代悲剧的揭幕和马列浩劫的预演。以民主主义冒充民主,暗度极权陈仓;以爱国主义冒充爱国,实为祸国主义。把尊圣重道视为奴性,把目无尊长视为独立;把克己守礼视为压抑,把任性纵欲视为解放;把道德规范视为束缚,把无秩无序视为自由。五四精神,反常反动。

 

@余东海化身:【评 陈明“说五四”】民主平等科学都是好东西,但应该与人权宪政法治一起统一于自由之下,以自由为核心,这才是真正的自由主义,真正的启蒙和爱国。五四煽动学生及工农,反叛政府,破坏秩序,践踏人权,无法无天,制造思想混乱和社会动乱。所以,五四精神不仅与儒家南辕北辙,也与自由主义格格不入。

 

@L数往知来者:【评 陈明“说五四”】《易》有《蒙》卦,其反卦《屯》,互卦《颐》,对卦《丰》,卦象相关之《骞》《革》,见识中国古人如何认识蒙,比较西方人“启蒙运动”,东西方分野明矣。举一反诸三,用中国古人的目光(老子、孔子、儒家,首当其冲)去观察人类社会现象,尽在囊中,一看一个准。

 

@w阿土w :【曾亦教授:五四必须全盘否定】五四的官方定位是反帝爱国运动,我觉得还是应当承认。至于与新文化运动糅杂在一起的反封建与思想启蒙的意义,则纯系后人对历史之涂抹,且隐藏在这种革命激进态度背后的历史虚无主义态度,危害极大,恰是“文革”反传统的渊薮,必须全盘否定。

 

@和风易畅:【评 曾亦“五四必须全盘否定”】曾先生说的好。五四运动,引进西方科学与民主运动,五四之后,科学水平提高了多少,比满清的洋务运动如何?百年来有什么成果,培养了什么人?所谓的自由更是笑话。那些虚伪的成功,都是意识形态的宣传而已。所以说,是一场南辕北辙的文化毁灭运动,必须彻底否定。

 

@余东海化身:【评 曾亦“五四必须全盘否定”】五四和文革,形式表现有异,本质完全一致,同样的文化反常政治反动,既反儒家反传统又悖自由悖人权,同样是民主主义爱国主义两大恶疾,不同只是程度,五四发病在肌体头脑,文革病入膏肓骨髓。“臣弑其君,子弑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五四“履霜”不早辩,必有“坚冰至”。

 

@陈明原道 :【陈明教授:五四应客观评价,文革须彻底否定】我感觉五四与文革本质上是不同的,一个是社会自发的爱国反帝,一个是高层操纵的权力内斗。形式上有相似,就是都反传统,但五四是要科学民主走向启蒙,文革是要搞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走向共产主义。

 

@陈明原道: 【陈明教授:五四应客观评价,文革须彻底否定】从运动的社会性质讲,五四与文革二者没有关联。但是,从五四引入的乌托邦及其理论,二者还是存在一种内在勾联,即那种阶级论和乌托邦主义的延续和放大及其恶性发展。

 

@吴钩:【宪政与极权】英国宪政史是一个做加减法的过程,一点一点减去国王与贵族的特权与权力,一点一点积累宪政的惯例。中国从汉代到宋代,也是一个朝着宪政方向做加减法的过程。元代及之后,反宪政的因素增加了,宪政的因素流减了。而五四后,加减法不过瘾了,变成乘除法,除掉整个传统,乘以全盘西化。运算结果是极权化。

 

@L数往知来者:【中国与西方】历史特滑稽:尤其二十世纪前,西方人羡慕中国,摩尔根、黑格尔、伏尔泰、卢梭、达郎巴、狄德罗、莱布尼茨、汤因比……二十世纪初,中国人羡慕西方,辛亥、五四,两个极端史例。对中国历史无知,中国人数典忘祖,西方人一头雾水,老约翰·斯特劳斯一首《中国人·加伏特舞曲》,半点中国元素没有,滑稽不?

 

@慕朵生:【儒学的自由主义陷阱】思考很久,儒家,至少就我个人而言,应与自由主义划出清晰的界限,对自由主义要实与文不与、末与本不与、用与体不与,舍此三条,则无儒家儒学儒教。

 

@杨万江:【评 慕朵生“儒学的自由主义陷阱”】这个发言基本上不得要领。而且判断极端。儒家传统中的天人关系,是讲尽管天人本一,但现实的人处在天人相分的关系上,也就是因为人天生有其人心及其情感、思想和欲望,并以此支配自己行为这一自由特性,从而与上天造化的世界相分离,进而需要通过天人合一来解决人的问题。这实际上就涵盖了基督教的问题。

 

@慕朵生 :【“自由主义”不是普世价值和普世主义】这种主要源自耶教且带有西方地域性色彩的自由主义,缺乏各种文明普遍认可的基础,因而不是普世价值和普世主义,而是一种相对价值和相对主义。只不过,它因在一个时期以来的相对强势而占据道德优越感和制高点,所以自我产生自负,使人产生误解,认为它是普世主义和普世价值。

 

@慕朵生:【对自由主义之态度】思考很久,儒家,至少就我个人而言,应与自由主义划出清晰的界限,对自由主义要实与文不与、末与本不与、用与体不与,舍此三条,则无儒家儒学儒教。但是,与自由主义分手,不等于投身左派怀抱~~这是一种严重的误解!

 

@余东海化身:【立场】“对自由主义要实与文不与、末与本不与、用与体不与”,这个立场最是中正,态度最为儒家,孔子对春秋霸道所持的就是这个态度。实不与、末不与、用不与则有违从善之旨,未免狭隘迂腐;文与、本与、体与则丧失了原则立场,等于丧根失本。

 

郭齐勇:【梁漱溟先生的文化信念】三圣中只有梁先生熬过了文革。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到北京参加第一届中国文化讲习班,聆听了梁先生的第一讲。他一上台就说,“我60年前就说过,未来的世界文化很可能是孔子与儒家文化的复兴,我今天仍然坚持这一看法。”当时把我们的心弦震得直响。

 

@齐义虎:【女权主义者】很难想象一群女人说话时老把男人的某个器官挂在自己嘴上。大言主张男德,自己却毫无女德。中文里有两个成语叫恬不知耻和自甘堕落,放在女权主义者身上非常合适。古代法律区分良人和贱民,看来在今天依旧很有必要。这无关乎保守倒退,只是实事求是。

 

【东海每日微言】@余东海化身:

 

【答客】或问:为什么“儒家复兴和中华重建,都有赖于经学重塑并成为第一学科”?答:经学是哲学也是科学,是道德学也是政治学。圣经提供的道德真理、政治原则和人生教条,具有至高无上的普适性,为中国人所应学,为中国所必须。个人依经而修,方成儒者和君子;政治依经而建,方为王道和中华。

 

【儒理】很多人误解了明哲保身,不知哲是智慧通达,明是良知光明,不知良知才是最好的护身符。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忠信笃敬不仅是道德要求,也有助于安全保障。怯懦猥琐的劣人,抗打避险能力和安全系数很低,很容易受到欺辱迫害。

 

【看中国】勇于争利、怯于争理是马邦人的通病。面对名利的时候,“激进”得不得了,横冲直撞,鲁莽灭裂,暴虎冯河,什么人间恶迹都能创造出来;事关道义真理则“保守”得不得了,或前狼后虎进一退三,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从他们嘴里掏句句真话实话公道话出来,难于上青天。

 

【答客】或问:国家主义、军国主义、爱国主义的区别,究竟在哪里?答:国家主义爱国主义毫无区别,都是国家本位。国家主义有政治挂帅的,有经济挂帅的,军国主义是军事挂帅,把军事放在第一位。实行这些主义的国家,无论战时还是平时,无论经济状况如何,人权都得无保障。

 

【儒眼】没有无缘无故的苦难。圣贤君子也会遇到困难乃至灾难,但容易化解,更无悲苦。如果灾祸特别多,苦难太深重,必有其自身的原因,个人和社会都一样。愚昧、邪恶和苦难是血脉相通的三胞胎。愚恶是因,苦难是果,有因必有果。愚恶之徒无论贫富贵贱,都是苦难重重的。

 

【开蒙】关爱亲友,尊重君子,仁爱值得敬爱的人,人之常情。文化人则要进一步,以民胞物与的情怀关爱民众尊重小人,仁爱那些不可敬不可爱的人。对君子是尊重其道德人格,以之为同道或榜样;对小人是尊重其法律人格,把他当人看,为之作榜样。否则,何贵乎文化和文化人?


【法眼】春夏秋冬,各有妙处;风霜雨雪,无非天恩。贫富贵贱,无不可乐;生老病死,都是享受。富贵和健壮的好处世俗之人皆知,贫贱和病的享受也有古人言及,唯独视死为一种享受,最难与人言。咄!死的痛苦很短暂,解脱滋味妙离言。生非生兮死非死,一超直入光明藏。


【看中国】很多矛盾和敌对的双方,在法律上或有是非之别,责任大小不同,但在道德上则差不多,都是劣人:辱人害人者不仁不义,固非善良之辈;被辱被害者无礼无德,亦有自取之道。从法律是分清是非和责任、维护受害者权益自有必要,但若不能推动文化制度革命以挽救人性,终究难援天下溺也。

 


责任编辑:李泗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