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香根兄的诗将结集出版,承蒙抬爱,嘱我为序,敢不从命。
所谓“现代舞”,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跟随无厘头、无病呻吟、故弄玄虚的“现代音乐”而起的——所谓潮流所及,必然会波及并影响所有文化艺术门类,各艺术门的妖怪们会应运而生,舞蹈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某友发来一段视频,视频中人说测试一个人是否有做学术的性格心理等等,他朗读了一段据说是西方哲学家黑格尔写给朋友的信,信中批评《论语》不是哲学、虚伪。看看读到这封信的人是愤怒还是冷静,如果是愤怒,就不适合做学术,因为其封闭、不开放云云;如果是冷静,大概就适合了。
面对层出不穷的怪异世相,人们的反应无非两种:一种是含笑不屌;一种是含屌不笑。许多人给我发短视频:某脊梁级院士在接受采访中植入广告,严重违反什么广告法。我对此含笑不屌,一点儿也没感到惊讶。
人在世上混,若侥幸得名得利,此天怜也,派谴愚庸以供养我,酬我前世所积之功德,故我内心须明白天心,不能飘,以为自己真有能耐,用敝乡俗话说:“别把运气当本事。”今天的名人收割愚庸韭菜,却都认为是自己的能耐,此负心欺天之妄,难怪频见荣福消亡、人设崩塌。
宗萨钦哲仁波切说:“不落入极端是最高的戒律。既不做吸烟者,也不做骄傲的不吸烟者;不做说谎者,也不做极其做慢的不说谎者。
我不喜欢看足球,所以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因看足球而走进恒大的足球场。
一般中国人骨子里是崇尚奢华的,即我要比你吃得好才算我成功、幸福—人心崇奢的深层原因,追究起来,恐怕是人多资源少带来的生存即吃饭的危机感,所以,我一直认为美食背后有深层的吃饭焦虑。
记得中学时从报纸上读到一篇文章,大意是:日本人嫌自己国土面积狭小,于是鼓励国民在别国做生意、做事业、建大楼,日本7由此拓展了国土面积。
京剧圈里,说起丑角,必谈萧长华,今天京剧的文丑,也大都是萧门弟子。萧氏作为京剧丑角泰斗,其技固善,然尺有所短,就怕比较——《连升店》是萧长华先生的拿手戏,也很可能是他先演的,已知的记录有他和程继先合演过,很可能在他之前就有人演过。我无暇考索。但是,从表演来看,与秦腔丑角樊新民的《连升店》相比,萧的这出戏就几乎不···
某兄在国外生活多年,早上来信息聊天,谈到有没有遭遇种族歧视的话题。他说:“我特别烦别人讲什么种族歧视。歧视我,我也觉得没问题。自己表现得是个人渣,别人厌恶人渣,这不叫歧视,叫正常反应。”
老外犯法,与国人同罪。
每逢清明节,都会把那篇拙作《最好的风水是人品》找出来转发一下。这是我根据父亲的口述写的一篇小文儿,很受欢迎,流传也广,这是我目前写的最“爆款”的文字,也被很多人用各种方式专业术语叫“洗稿”改编成各种形式了。
戏曲贵在依情而就通俗,更应该道不远人,所以说,有些目不识丁的人,也很可能因为天性朴素,不失本份而获得妙谛。
我自己组建的微信群,从不申明群规,群规由群管理员掌握:只发传统文化、礼俗和读书类的内容,不发别的,尤其不准谈政治、发广告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经发现,踢出,用不再入群。
戏曲贵在依情而就通俗,更应该道不远人,所以说,有些目不识丁的人,也很可能因为天性朴素,不失本份而获得妙谛。
钱锺书给王贯之,也就是王典章的儿子的一封信,主要是评价王典章的诗歌。认为秦声自李天生屈悔翁以迄近日于髯翁,皆铁板同琵之意多,玉琴锦瑟之致少,这不是将屈悔翁纳入豪放派诗人了吗?我给您的四首诗歌中,第三首写屈悔翁有“铜琵”、“花间”,也就是从这个评价的掌故来表达的。花间派,自然是温婉而不是铜琵。
看到有人转发的某国领导人的演讲,说愿意举国来附,听演讲的人个个笑得露出了至少六颗牙齿,个个开心的表情撮得像烧麦一样灿烂。
一个疯子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电车轨道上。一辆失控的电车朝他们驶来,并且片刻后就要碾压到他们。幸运的是,你可以拉一个拉杆,让电车开到另一条轨道上。然而问题在于,那个疯子在另一个电车轨道上也绑了一个人。考虑以上状况,你是否应拉杆?
京剧《春秋配》,张君秋、沈福存先生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