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北京的砖家李龙吟曾经说的那样,我在偏居一隅的深圳,一年进剧场看不了多少戏。所幸者,生逢其时,有赖现代传播媒体,我还是第一时间了解了许多戏剧的最新动向,比如,不久前在北京上演的京剧《盘丝洞》,我就断断续续地通过网络看了,甚至还很快就学会了贾怀胤扮演的唐僧唱的那段创新的唱腔:“妖魔休要费心机”。
进入腊月,过年的话题逐渐热闹起来。一对未婚男女分手了,女的晒出了双方的微信截图:男的说除夕初一应在自家过,初二再给准丈母娘家拜年。女的不干,非要倒过来。就这样,两个人分手了。这只是畅想未来的结婚后如何过年,说说而已,就闹分手了。
怎样才能使自己爱上读书?
“美国当代杰出的经济学家和社会评论家托马斯·索维尔推出新作,分别从观念、经济、社会、媒体、法律和战争等六个层面详述欧美知识分子在社会发展与变迁中的导向作用及其产生的重大影响,并对当下欧美知识分子阶层普遍缺乏道德责任与底线的现象提出了直接的批评。”(《欧美知识分子为何道德滑坡?》)
许发宏先生发来复印本《三李年谱》,编撰者为清末民初湖北人吴怀清(其先湖北,后迁陕西山阳)。
记得那年在曲阜,听孔宪鹤先生说:衍圣公孔德成小时候,一次吃饭中嘟囔了一句:又吃白菜。他的嫡母陶氏听了,就让他一天三顿吃了整整一个月的白菜。从此少公爷再也不挑食了,也理解了孔圣人说的:“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前日某活动上,名人云集,后半段即兴表演节目,京津某大名家上台秀其方言哏儿,啰嗦无趣,台下反应平淡,而其人津津于其所在地区市井俚痞之语博众人之一燦,十分勉强,几陷尴尬。
当今做民俗文化研究的通病是自己先往死里去,自己先把自己边缘化,所说所写,既不能上通经史之义,又不能下接生活之气。
看到一条新闻:中国8所中医药类大学被世界医学院校名录除名。这8所中医药大学分别是北京中医药大学、贵阳中医药大学、黑龙江中医药大学、辽宁中医药大学、上海中医药大学、山西中医药大学、天津中医药大学、云南中医药大学。
有这样一群人,一心扑在地方古籍文献的整理和研究上,希望以绵薄之力让脆弱的文献典籍“延年益寿”,让更多人得到身边传统文化的滋养。深圳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深圳市杂文学会会长许石林就是其中一位,他对家乡陕西蒲城的濒危珍稀古籍出版尤为关心,甚至贴钱出版。是什么样的情愫让他对家乡文脉的传承如此投入?民间古籍文献的整理···
清光绪侍讲学士周爰诹先生编撰的《蒲城文献征录》,2019年10月由海天出版社正式出版。
记得是上海虹桥机场,一帮年轻人玩儿的一种叫什么快闪的游戏,好好地,一个个突然唱起歌来,是几首抗战主题的歌儿。原本令人振奋的歌儿在他们唱来,用一句话剧台词说:“一股窑子味儿”。我貌似尖刻的言辞对此视频批评:什么都能搞成亵玩娱乐,声音浅躁,咬字轻浮,嘴里头不干不净像含着块鞋垫儿一样……
那些让扮了杨贵妃的演员谢幕时唱一段穆桂英、让扮好了虞姬的角儿谢幕时加唱一段祝英台或苏三起解等等的戏迷观众,是非常粗鄙的。可以认为他们根本不懂看戏,不懂审美。就是爱热闹、瞎起哄。
2019年10月28日,即农历“十月一”,是中国传统的“寒衣节”,家家要给过世的先人们烧寒衣的祭祀之日。
虽然攀上最高职位可能是值得炫耀的人生成就,但可能也像是对头部的突然打击。人会变得更冲动,更不必注意风险。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他们很难看清事物。
老师,陕西省高陵县二年级学生赵泽华,每天早上6点先到父母的包子店,帮父母揉面、做包子约一个小时再去上学,已经一年多了,最近被评为全国“最美孝心少年”,您对此怎么看?
微博上,小视频,河南某地乡村,剧团演出,台下竟无一名观众,情景甚为凄惨。
某忝为所谓美食家,假日被两次请去品尝美食,其中一次是被某地邀去为其大型美食主题商业联合体出谋划策。
国庆长假期间,正在合肥录制节目:大型综合文化节目《诗中国》,担任嘉宾,就是那种坐在高背椅子前面的类似《中国好声音》评委的角色。
在某群看到李承鹏的一个朋友圈截图,不禁让我再一次内心重温曾经对几个朋友私下说的话:不管一个人日常言语行为多么貌似接近正义或者有益于大众和社会,你一定要警惕并谨慎看守自己的心情,别轻易向他们献上自己的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