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介绍了阿尔伯特·伯格曼(Albert Borgmann)对公共哲学的探索。
维尔曼的立场说明,我不是一件物品或者拥有自动性但与其他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的稳定实体。相反,他论证说,只有在我的叙事被理解为我参与其中的相互讲故事的结果的情况下,它才能说得通。
现实是在你不再相信时仍然走不掉的东西。----菲利普·迪克(Philip K. Dick)
有消息披露备受尊重的加拿大短篇小说家、诺贝尔奖获得者艾丽丝·门罗(Alice Munro)多多少少是在纵容或默许第二任丈夫杰拉尔德·弗雷姆林(Gerald Fremlin)持续不断地性侵她的女儿,这实在令人感到震惊。
已经不再有主人公了;只有异口同声的合唱。---何塞·奥尔特加·加塞特(José Ortega y Gasset)
朱利安•巴格尼尼(Julian Baggini),英国作家和哲学家,《哲学家杂志》的创始人,最新著作是《真理简史》(2020年)。
人追求的适当目标究竟应该是什么?鉴于宇宙的规模、第二宇宙速度、生命转瞬即逝、死亡的必然来临以及时间的永恒,有任何东西是真的重要吗?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确偶尔会想到),我的头脑中就出现三条语录。
我的主题是我们都有一种被称为“悲剧意识”的焦虑之源,那是对我们生存中难以避免的元素的认识:(1)我们的必死性;(2)正义现实;(3)个人的道德责任追究;(4)自己的道德失败;和(5)由此产生的良心不安。“悲剧意识”观念我曾经在“悲剧意识及其在治疗文化中的消解”中讨论过。
阿尔伯特·诺顿(Albert Norton, Jr)在美国南方工作的作家和律师。最新著作是《危险的上帝:为超验性真理辩护》(2021)涉及到后现代时代的真理和价值观的形成;2020年的反对唯物主义和评估有神论好处的著作《重要性本能》。
哲学在衰落,这样的说法你可能一直都听到。衰落的证据越来越明显地暴露出来:毕业生减少,他们找不到工作,看不到前途,文化界对哲学的生死没有任何兴趣。衰落已经成为令人腻烦的客观事实。
随着智能手机、播客、社交媒体等的到来,每天的生活都变得更快捷,更拥挤,更加难以控制。尤其是在年轻人之中,心理治疗变得越来越常见。现在的理想似乎不是朋友越多越好,反而是朋友越少越好。在许多人看来,独处似乎不再是个坏主意。
自由美德能够拯救自由正义吗?
在对话中,拉法特马佐布邀请科斯提卡·布拉达坦(Costica Bradatan)讨论失败问题,结合建筑师作为文明叙述者的角色,剖析保护何以成为人类的基础本能。
本文论述了人生在世的短暂以及作者被诊断患上不治之症后所经历的转型体验。
在快速成长的机会和挑战遍布的世界,我们迫切需要哲学视角和回应。贫困和动荡日益加剧,自由日渐减弱,冲突不断蔓延,这些都要求我们必须找到和平共存的新模式。
我们生活在后理性时代。后理性时代并不哀叹或者怀疑已经失落的文明的高度,该文明一直受到专制力量的围攻。
焦虑不是病态,它驱使我们将未知推开。
哲学家项舒晨与《南华早报》的“我见”专栏作家卢纲(Alex Lo)谈到她的新书,书中认为,中国传统里并没有生物学意义上的种族概念,取而代之的是相互融合、吸纳的文化,可供当下资取,以作为世界主义的范本。
那些从未经历过失眠的人,很少严肃对待失眠。他们认为,这最多不过是让人觉得不方便的小麻烦而已。让我们希望他们从来不会遭遇失眠(当然,我的意思恰恰相反,我希望将来有一天他们也常常失眠的滋味,这应该是对这些麻木冷淡感觉迟钝的家伙的报复。)
对于那些缺乏智慧和勇气还有那些喜欢伪装的人来说,我们知道的生存条件能够通过自私自利的心血来潮和异想天开来驯服,乌纳穆诺看起来肯定就像吝啬和厌世的国王朝廷中的逗乐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