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子》中,数度提及伯夷、伊尹、柳下惠,最典型的莫过于,评判“伯夷,圣之清者也;伊尹,圣之任者也;柳下惠,圣之和者也”,与此同时而尤称“孔子,圣之时者也。孔子之谓集大成”。所谓“圣之时者也”,那则是当清则清,当任则任,当和则和,而不“各极其一偏”,或者谓“可以仕则仕,可以止则止,可以久则久,可以速则速”,此乃谓“集大···
《关雎》篇系于《诗经·周南》之冠,《诗大序》由对它的阐释而生发。无论《诗经》的编排,抑或《诗》教之传统,皆以其为首,决定了它在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地位。从文化史的角度来看,《关雎》则堪称周代礼乐文化传播的经典,值得专门予以研究。从《诗经》内部诸篇的比较切入,从地域文化传播形态的角度出发,探讨周代礼乐传播的方式与···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深入挖掘古籍蕴含的哲学思想、人文精神、价值理念、道德规范,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古籍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加强古籍研究可以为我们认识世界、改造世界提供有益启迪,可以为党治国理政提供有益启示。
在千年词史中,清词的整体呈勃兴态势已成为学林共识。这种定论性的推溯,源于清朝词人倾注心力于倚声之学,词坛高水平巨擘相继出现,词籍刊刻蔚起且流布极广,词学批评深入得当,从而形成创作、传播、批评的良性互动。
很多学生想要的一件重要之事是“人生哲学”:处理人类困境的大概框架。哲学扮演这个角色的观点十分流行,但是,很多学生在高中时拥有更强烈的人生观,中西部外围的某些变节者老师为学生们开列存在主义者的经典著作。
成为人就是人为的人。主张认定遵从自己的文化和竭力压制或者克服自己的天生倾向就是违背真实性,这就像宣称嘲鸫模仿其他物种的唱歌是非真实性的一样。矛盾的是,我们能够做的最真实之事恰恰是竭力超越自我,成为与我们原有习性不同的人。
在阐释被适当理解的语境下,阐释的诞生来自神圣完美性的偶然性符号,我们的想象力受到我们作为孩子时非常熟悉不过的冲动旋涡的指导得以拯救。但是,我们寻求神圣符号就是相信,我们还没有完全迷失在野兽状态,一种完全摆脱上帝的荒野。
无端指责香港国安法及呼吁干预香港司法程序,只能是对香港法治与“一国两制”的摧毁,是对香港公共秩序与每个人自由权利的威胁,与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的正当职责背道而驰。我们确信联合国人权理事会能够明辨是非,采取正确的理解和行动。
自孔孟溯至上古,下至晚近,数千年间,诸圣诸贤如日月在天,而晚清不远,曾国藩其人其功其言,遗泽未斩,二百年来,无出其右。
继“新编戊戌六君子集”《谭嗣同集》(浙江古籍出版社2018年出版)面世后,张维欣、张玉亮两位学人努力精进,又推出《仁学》汇校本,谭嗣同著作的点校整理,至此可称观止矣。近年来学界提倡对古籍进行深度整理,“汇校”便是深度整理的一种形式,但是正如古籍整理每每不被认定为学术成果相同,汇校本时常仅被视为功劳不足、苦劳有余的机械···
陈子展的《诗经直解》对这句诗的白话翻译是:这些女子心里不免伤悲,恐怕要和那些公子同归!(《诗经直解》476页)很显然,这是把“殆”解释为“恐怕”“将要”,查四川大学向熹先生编纂的《诗经词典》,在“殆”字项下有“只怕”“将要”一解,引的例子正是这句诗。
《关雎》是大家比较熟悉也比较喜爱的一首诗,因为居于《诗经》305篇之首,所以地位非常重要。这首诗包含多个成语,比如“窈窕淑女”“求之不得”“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这几个词,有一些我们了解,有一些则需要结合《诗经》原文,才能真正理解它们的含义。
《周礼》是儒家重要经典,世传为周公旦所著,但实际上成书于两汉之际。《周礼》《仪礼》和《礼记》合称“三礼”,《周礼》对礼法、礼义作了权威的记载和解释,对历代礼制的影响深远。《周礼》中记载了先秦时期社会政治、经济、文化、风俗、礼法诸制,多有史料可采,所涉及的内容极为丰富。汉末经学大师郑玄为《周礼》作了出色的注,由于···
白居易,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是家喻户晓的唐代大诗人。他的诗以浅显易懂、明白如话的风格著称。宋人惠洪《冷斋夜话》记载:“白乐天每作诗,令一老妪解之,问曰:解否?妪曰解,则录之;不解,则易之。”
岳麓书院,坐落于长沙城中的岳麓山下,历经千年,弦歌不绝,素有“千年学府”之称。2020年9月1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岳麓书院时指出,岳麓书院是中国共产党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策源地,我们应该充分运用岳麓书院的教育资源开展党史学习教育。
其实,用一次性杯子喝水才是浮夸奢糜,不守本分
张昭炜教授所著《中国儒学缄默维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0年10月版,以下简称《缄默》)是一部厚重的著作,其重要性体现在儒学精神根基与华夏文明底蕴的揭示。
中秋节与教师节时日相近——实际上,国庆节也与之相近;但今年两节重合,十分难得,据称这种“巧合”本世纪仅有三次。媒体编辑让我谈点想法,我马上想到了“天地君亲师”五个字,中秋关乎其中的“亲”,教师节关乎其中的“师”。
李景林老师《孟子通释》这本书的意义非常重要。
我和景林兄本是同门,现在又居于同事之列。在此书正式出版之前,我有幸先睹其貌。当时景林兄的这本书是为北京师范大学、山东大学、湖南大学岳麓书院、陕西师范大学、山东师范大学等院校共同发起的国际儒学联合会委托的儒学教材而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