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哲学”是近代西学东渐风潮中模仿西方“哲学”而逐步建立的学科。所谓“中国哲学”未能完成对于传统思想的取代,而只是使自身成为传统思想的棺椁。“中国哲学史”是民国学者以找相同的方式生造的,尤其是以儒学为“中国哲学史”的主轴,更是一厢情愿。儒者的使命不是致力于“道”,而是致力于“文”,即传承“礼文制度”,庶几不丧斯文。于是,“···
位于北京阜成门内大街的历代帝王庙,是明清两朝的皇家庙宇。中国历史上共有460多位帝王,涵盖上古时代的三皇五帝、夏商周时代的王和秦汉至明清时代的皇帝,庙中择优入祀188位,其中既有华夏—汉民族帝王,也有北方民族和不同民族血统的帝王。乾隆还就此帝王谱系提出“中华统绪不绝如线”的断言。为何来自不同民族、曾治理中国不同地域的···
如果孔子和西方“现代管理学之父”彼得·德鲁克生活在同一个时代,可能会是一对好朋友。孔子一生推行“和”文化,主张构建一种“和而不同”的秩序社会;“协同有效性”则是彼得·德鲁克推崇的目标……
夷狄所象征的作为“他者”的文化在面临着回归华夏固有思想统序的任务的同时,亦通过自身的融汇完成了对华夏思想统序的重建。而由宋代“华夷之辨”所引申出的归统与建统问题,亦是我们理解当代中国哲学的书写的一把锁钥。
从颜子内部视角看,无论是“好学”,“不违如愚”,“闻一知十”,“不迁怒、不贰过”,“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乃至“孔颜之乐”,都是对颜子生命状态的现象描述,是颜子好学的自然效验,不是他用功与存心的真实所在。颜子之所以如此,源于自身义理体段之融释,及其与实践生命之统一。
君子“远庖厨”体现了“不见”的艺术,但关键还在仁术的扩充推广。在强调仁的普遍价值的同时,又须注意爱之实践的先后差序。注重保民爱民的本然初心,恰当把握“仁术”“合权度”的双重蕴含。反求本然初心离不开社会实践的推动。“仁术”为“讲仁爱”的社会主流价值的推广提供了方法上的参考。
主体成果清水江乡民家藏文书的搜集考释,乃是花费十年心力精心结撰的重要学术成果,不仅改变了乡村社会研究的史料环境,而且推动了古文书学的建构与发展。而依据大量原始契约文书展开分析与研究,采用契约文书、传世典籍、田野调查三者互考互证的方法,也催生了一批质量一流的学术论著的出版或发表,显示了可与敦煌学、徽学媲美的清水···
明太祖统治时期,科举考试经历了“兴-废-兴”的曲折历程。洪武三十年的“南北榜”事件,其实质是太祖为平衡南北发展做出的重大努力,也是对北方因元朝统治和长期战乱导致经学荒芜的一种修复。明初的科举兴废过程,体现出学术与皇权之间的深刻张力,也体现出科举作为一项国家重要制度的政治特征。
只有在性-天模式下,人能回应天的这种给予,善才能被确证为人性的一种真实能力。这正是孔子的工作。孔子在真切活泼之道德生活中,对天与人性之关系作了扭转,即把自然生成论形态的天-性之关系扭转为道德形而上学形态的性-天之关系,由此开启中国文化史上的天人性命之学。
“为民父母行政”是传统行政法制的基本精神,也是传统政府治理的核心理念,具有法律文化价值主体性与治理秩序建构自觉性。此种治理者自觉内生于传统中国治国理政的宪制结构,进而发展出“明主治吏不治民”的治理术提炼及其相应制度安排与运行实践。
在一定程度上,蒙先生讲的“情感的转向”是有明确所指的,是一个标志性的提法,即在20世纪理性主义占绝对上风的大背景下,怎么来容纳非理性的东西,重树“情感”的价值主体性。这样一种哲学思考,和回到中国传统文化,从历史上的一些资源、从儒家思想的特点入手,来重构当代哲学的问题、对中国哲学的未来发展做出新的阐释,无疑是有价值的。
刘蕺山认为,阳明“致良知”不在“未发之中”上用功,却专在念起念灭处着力,是将工夫落在“致和”上,不仅将“良知看得粗了”,也可能会导致工夫“落后一着”。故而,他试图对此“致和以致中”的工夫论进行修正,主张“谨凛于一念未起之先”,体现出自身的学术倾向。
中国儒学传入朝鲜半岛后,与其本土的地理环境、风俗习惯、禁忌文化渐趋融合,形成具有本土色彩的韩国儒学,并在朝鲜半岛扎根,发芽,开花,结果,让儒家文化真正“活”了起来,从而使本土化的韩国儒学更具生命力。
关学是由北宋张载开创,经元、明、清时期的关中儒者继承和发展,而终结于民国初期的新儒学学派。其次,探究关学学者的学派自我认同理据发现:关学既有师承方面“横渠是师”的自觉,也有学承方面“以礼为教”的传承。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谁曾想,如此充满诗书气、人文气的朗朗诵读声,“特立独行”般出现在兰州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杜华伟老师的课堂上。杜老师将自己对教学的热情与独到钻研融入大学思政课并加以实践,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属于思政课的斑斓之路。
盖闻“善言天者必有征于人,善言古者必有验于今”,故朕垂问乎天人之应,上嘉唐虞,下悼桀、纣,浸微浸灭浸明浸昌之道,虚心以改。今子大夫明于阴阳所以造化,习于先圣之道业,然而文采未极,岂惑乎当世之务哉?条贯靡竟,统纪未终,意朕之不明与?听若眩与?夫三王之教所祖不同,而皆有失,或谓久而不易者道也,意岂异哉?
制曰:盖闻虞舜之时,游于岩郎之上,垂拱无为,而天下太平。周文王至于日昃不暇食,而宇内亦治。夫帝王之道,岂不同条共贯与?何逸劳之殊也?
自秦代以来,中国实现了对超大规模国家的有效治理,且被打破后仍能重建,成为世界政治史上的奇迹。如此独特的国家韧性从何而来?中新社“东西问”近日独家专访吉林大学教授周光辉就此进行解读。
两汉察举制与太学制以郡国为责任单位,郡国由此成为君子仕进的重要场域。两汉之际士君子的豪强化使乡论成为选举的关键因素,“给事县廷”不再是必经的吏序。东汉后期,维护乡论的清流势力独占“士君子”名分,他们以天下为政治空间,并将“君子之望”名号化。
通过《论语》《孟子》《中庸》经义梳理,焦循指出“攻乎异端”的本义在兼存不同意见、权衡两端而用其中的中庸之道,以及通过“执两用中”而达至的“一以贯之”“善与人同”的溥博通达,而不是在后世儒学中常见的那种教条主义的、片面排外的狭隘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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