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朱熹研究中,理学最早是要限制皇帝的权力,后面反过来被皇帝运用:有了权力就有理了·但是理学家从二程丶朱熹到明朝的王阳明,都是以理限势,见了理一定要低头,这是最高的法则,等于西方的自然法是比人的法律高的。
卤泊滩曾经来过大雁。近二三十年,不知道还有没有?
《七月》的时间纷然错杂而有迹可循。这个迹便是阴阳消息:阳气的增长(息)与消退(消),上行与下行。与之伴随的,是人的入室与出户,内外显隐、衣服增减。每一天的进食与排泄,每一刻的呼吸吐纳,每一代的养生送死,每一年的春夏秋冬,都在“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的“而”中可上可下、时上时下,使《七月》的每一个时间节点···
攸关“天”的话题,从古到今均是热议所在,不论是西方文明、中华文明、印度文明乃至东洋文明,“天”的概念均是主流思考与探讨的主题之一,造就了各具特色的“宗教哲学”或“宗教特质”,形塑了地域分化的国民性质与文化风貌。
《七月》序云“陈王业也”,然而《七月》诗中既无王侯将相,亦无文治武功,只有衣食稼穑、四时农事、桑麻狩猎,以及蟋蟀和仓庚的鸣叫、采桑女的惆怅和年终祝酒的欢欣……一切有名的人物和载诸史籍的伟大功业都在此销声匿迹,只有人民的生机遍布大地,象无名的野草一般蓬勃生长,汹涌蔓延。如此,乃是王业也,非霸业也。
韩子首明儒家道统,即:“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而且,“孔子之道大而能博,门弟子不能遍观而尽识也,故学焉而皆得其性之所近。其后离散,分处诸侯之国,又各以其所能授弟子,源远而末益分。惟孟轲师子思,而子思之学出于曾子。
天有没有人格,是不是人格神或准人格神?此乃涉及宗教和儒家的重大问题。对此,蒋庆先生曾撰文详述之,引来儒门内外议论纷纭。现将余东海先生的不同观点发布,以推动对此问题的深入思考。
笔者近日赴成都之青羊宫道观,香客如云,诵经不绝。善男信女虔跪神像,神似忘我,俨然肃穆庄敬,一派清华灵宝之气象。笔者尝赴多次该道观,未曾多思。直到该次:所见一人,尝往随喜柜投掷钱纸若干,闻其所求者,不外乎财运,遂有所思,理就成文。
那年正好有三次转行的机会,至今都是人人羡慕的好部门。我当时已有选择。不料一位心怀新闻理想的朋友说:人类只有一个香港,世上只有一次香港回归,你应该见证历史,记录历史。其他的以后还会有更好的。
昨夜北京一场大雨,晨起不停,窗边听雨,神思悠悠。伴着雨声与鸟鸣,沉入夫子、朱熹、陆九渊和张载的教育世界。
公历2015年冬,予来在中国曲阜崇儒学堂(当时名为铭谦学堂)忝为私塾蒙师,立志在教育教学之余,系统地学习儒家学问。
词作家乔羽先生逝世,见官媒报道,只说逝世时间,再提出生年月,而不言享年若干。
小时候,每当西街大姥姑来,就急忙等她进门坐下,便抢似的从她手里拿过她的拐杖玩儿。拐杖黑色细细的,手把处分三岔,两平分,一树立,像鹿角,刚好卡住虎口,手握着很舒服,应该是根树做成的,并不名贵。大姥姑的脾气特别好,至今想起她,清晰记得,总是黑色衣服,很干净,面色白净,见人总是和善地笑着。
圣化,就是做圣人。孟子说“人皆可以为尧舜”,尧舜就是圣人,圣人具有全民性,在圣人面前人人平等。舜尧就是全民性的国家人格的集中反映,成为了国家人格的代表。
壬寅年是钦明书院实体教学开展以来的第四个年头,继前三年院生分别研读了《大学》、《论语》,《诗经》、《尚书》,以及周子与二程之后,今又接着研读《孟子》、《中庸》。本期即壬寅年二月至五月研读《孟子》,除了书院院生,还有在校的辅仁读书会的同学一道参与研读。我在这个过程中,同时做了些研读札记,有心整理出来,以供大家参···
有人问:老师可以预测一下明年(2023年)高考作文题吗?
原本不会对高考作文题再发表评论了。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
叔孙通儒服,汉王憎之。乃变其服,服短衣,楚制。汉王喜……汉五年,已并天下,诸侯共尊汉王为皇帝于定陶,叔孙通就其仪号。高帝悉去秦苛仪法,为简易。群臣饮酒争功,醉或妄呼,拔剑击柱,高帝患之。
其实,当地有女性所驾之舟曰凤艇,只不过水上搏击,中国人向来不以女子为之,除了桀纣这样的荒淫无道之君。故女子之凤艇,以游玩为主,不尚竞争。风俗所忌,凤艇严禁男子登艇。
李景林教授受川大聘请任四川大学文科讲席教授月余时间,便开展了“论儒家的教化观念”系列学术讲座,预计要做六至七讲,上周五(壬寅年四月廿七,2022-5-27)下午是系列讲座的第二讲《成德之教:教化与人格养成》,由四川大学古籍所舒大刚教授主持,而我忝列评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