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梦,有什么好追求的呢?什么也不追求我心如止水。可是,在一个梦到另一个梦里;在年复一年的岁月里;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在天天用的、常常做的即所谓“日用常行”中,我为人世间留下数不清的功德。
戊戌九月廿三傍晚,贾晰道间有问,我告之如下云云。后一年,贾晰负笈京师,因来书述京中见闻,所接益广,而所思愈棼,且又多及人性善恶等等。将欲答之,姑追记往者一段以先其意。
经百余年之持续西化过程,中华文明已所剩无几。由外向内,中华渐次失去其科技物质文明形态、政治经济制度、教育学术制度乃至价值信仰。
包括孔孟和释尊在内,历代儒佛道大师大德对于言论无不重视。老子和禅宗相对轻言,不过,老子也留下了五千言,禅宗经典更是连篇累牍。
在所有被我鄙视的现象当中,动不动指责别人偏激稳稳地占据头条。比如一个人,起初感觉各方面都挺好,如果他一指责别人偏激,我会本能地、习惯性地鄙视他,而且判断他的天资愚笨,后天又懒惰不读书、不会学习。
怎样才能使自己爱上读书?
“美国当代杰出的经济学家和社会评论家托马斯·索维尔推出新作,分别从观念、经济、社会、媒体、法律和战争等六个层面详述欧美知识分子在社会发展与变迁中的导向作用及其产生的重大影响,并对当下欧美知识分子阶层普遍缺乏道德责任与底线的现象提出了直接的批评。”(《欧美知识分子为何道德滑坡?》)
在紧赶慢赶、终于先发后至地成为成都地区第三家大学哲学实体研究与教学单位,也举行了相应的庆祝活动之后数日,四川大学哲学系听到一个消息,陕西师范大学已将其“哲学学院”改名为“哲学书院”。看来,游戏路数又变了,从藏猫猫变成了丢手绢,很好,我们又有机会争第一了。
许发宏先生发来复印本《三李年谱》,编撰者为清末民初湖北人吴怀清(其先湖北,后迁陕西山阳)。
记得那年在曲阜,听孔宪鹤先生说:衍圣公孔德成小时候,一次吃饭中嘟囔了一句:又吃白菜。他的嫡母陶氏听了,就让他一天三顿吃了整整一个月的白菜。从此少公爷再也不挑食了,也理解了孔圣人说的:“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2019年11月2日,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中青班学员到山东曲阜进行体验式教学,在邹城孟庙政德教育现场,参观了孟庙的“仁廉公勤”官箴碑。该碑位于邹城孟庙致敬门内西侧,为方正立体四面碑,因碑身四面镌刻仁、廉、公、勤四则箴文,故而得名。透过“仁廉公勤”官箴碑文,折射出中国优良传统政治文化,凝练地阐明了仁爱、廉洁、公正、勤···
前日某活动上,名人云集,后半段即兴表演节目,京津某大名家上台秀其方言哏儿,啰嗦无趣,台下反应平淡,而其人津津于其所在地区市井俚痞之语博众人之一燦,十分勉强,几陷尴尬。
当今做民俗文化研究的通病是自己先往死里去,自己先把自己边缘化,所说所写,既不能上通经史之义,又不能下接生活之气。
看到一条新闻:中国8所中医药类大学被世界医学院校名录除名。这8所中医药大学分别是北京中医药大学、贵阳中医药大学、黑龙江中医药大学、辽宁中医药大学、上海中医药大学、山西中医药大学、天津中医药大学、云南中医药大学。
我正在考虑研究生下节《哲学前沿》课的主题时,读到了书院公众号上推送的丁老师《真自由者,必为善,不为恶》一文。
今人往往认为民国是一个群星璀璨、大师辈出的时代,其实此论大可商榷。在笔者看来,今人所推崇的民国“大师”们大多可疑(按:此处所说的大师,是指国学方面的大师),实在说,民国并没有几位真正的国学大师。
尝闻人言,圣人无情或忘情。《老子》说:“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不仁自然无情。《三国志·钟会传》裴注曰:“何晏以为圣人无喜怒哀乐,其论甚精,钟会等述之。”《世说新语·伤逝》说:“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
自由意志所可以作之为之之善与恶,究竟是夐然独立于自由意志外,自由意志为之也无加于其为善恶,不为也无减于其为善恶,还是其竟取决于自由意志之为与不为,为之然后成其为善恶,不为则亦无所谓善恶、不见其有善恶?
英国无成文宪法,却不乏宪法精神(老友夏彦才翻译白芝浩《英国宪法》指的就是宪法精神)。犹如吾土,虽无成文宪法,但却不乏宪法精神,至与英国一样,也多以往日经验行宪法之实,如“祖宗法”,如“誓碑”等。
清光绪侍讲学士周爰诹先生编撰的《蒲城文献征录》,2019年10月由海天出版社正式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