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当作家,很可能希望当一名歌手、鹦鹉、间谍或神经外科医生。不幸的是,我唱歌的唯一场合是在淋浴时,乘飞机我只坐过经济舱,最接近间谍活动或者大脑手术的是在上大学时,我伪装成医生悄悄溜进国家医疗中心。
让·弗朗索瓦·何维勒(Jean-François Revel)犀利无比的书《民主如何消亡》第一章的标题是“偶然事故的结局”。这个偶然事故是民主过程的未来,更具体地说是西方民主的未来。何维勒非常说明问题的观点是现代民主是历史革新和人类实验性的社会政治组织。他认为这个实验还在进行中,因而是流动性的。这样看来,民主是必须不断提供营养和强···
深圳大鹏湾畔的居民,每天早上去市场上买菜,到水产档一看,没有了小鱼虾,就会说:今天没有菜吃!在他们看来,那些整齐的网箱养殖的大鱼大虾都不是好东西。只有那些小鱼虾才是海的味道。我在大鹏吃过一种小红虾,至今吃过的其他各种虾都不能和它相比。
儒学的复兴,是当下中国思想文化界的一个新动向。这个新动向由涓涓细流到汇聚成潮,走过了近三十年的时间。
《每个人的故乡都是宇宙中心》(海天出版社2019年7月第一版),7月19日新书热乎乎地出现在深圳书博会上。
是的,“安全空间”这个概念或许有些过分,但是它仍然强调了大学的首要义务。
是的,“安全空间”这个概念或许有些过分,但是它仍然强调了大学的首要义务。
托马斯·曼(Thomas Mann)的小说《魔山》(Der Zauberberg)的主人公是个年轻人,他前往瑞士阿尔卑斯山的疗养院拜访一位亲戚。那个地方很奇怪,因为病人从来不结帐离开。我们的主人公患上了呼吸系统感染,主治医生告诉他或许得了肺结核,并敦促他留在疗养院。他留了下来,这个疗养院就像一座魔山:进去以后,你就出不来了。
在巴黎圣母院大教堂4月大火之后,法国奢侈品大亨弗朗索瓦-亨利·皮诺(François-Henri Pinault)因为承诺捐款一亿欧元来重修他所说的“我们遗产中的这颗明珠”并带头开启众多慈善家和公司的捐款而受到称赞。
东海既慎言又敢言。慎言是怕不符合真相和真理的话从自己口中笔下流出去,误人造业;敢言是仁爱之心、救世之心勃勃不容已。真理是可以救人的,救人的性命,救人的生命。无数丧尽良知、死于非命的贪官恶吏和毛左,如果有缘接触东海的书籍言论,引起警惕有所反思,命运和结局当能有所改善也。
欲向我学儒,欲与我交往或争鸣,欲对我进行批判,欲为儒家取精去糟,都应该对儒家思想有所了解,也欢迎对我的文化、政治和人生态度有所了解。兹将有关“态度”的部分微言汇集于下,聊作自我简介,供有志之士参考。
欲向我学儒,欲与我交往或争鸣,欲对我进行批判,欲为儒家取精去糟,都应该对儒家思想有所了解,也欢迎对我的文化、政治和人生态度有所了解。兹将有关“态度”的部分微言汇集于下,聊作自我简介,供有志之士参考。
自2005年我在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一本《宋:现代的拂晓时辰》之后,我关注的重心一直是宋代史,以“重新发现宋朝”自勉,并于2018年与2019年先后出版了《风雅宋:看得见的大宋文明》与《知宋:写给女儿的大宋历史》两本书,构成“吴钩说宋”系列。研究宋代史的方家很多,他们的学术论著是我的案头书,我能做的,只是在前辈们的研究成果···
骂贼赞圣,君子本分。对盗贼不反对不批判,对圣人不崇拜不赞美,非君子也。圣贼之间,尚有贤者、君子、士人、庸人、小人各色人等,对他们的评判都应如理如实,实事求是,是者是之,非者非之,善者善之,恶者恶之。苟誉苟毁乡愿乡讪,非君子也。
缘来不拒,缘去不留,有缘惜缘,无缘不攀,一切随缘,无可无不可。刻意绝缘和刻意攀缘,都非人生常态。攀附权贵固然是攀缘,好为人师也是一种攀缘。故孟子强调:人之患在好为人师;佛教提醒:佛不度无缘之人。
人文学科如何帮助恢复公共利益的核心地位?这是走向集体行动的基本步骤,而集体行动是解决当前的宪政和生态危机必不可少的东西。
欲向我学儒,欲与我交往或争鸣,欲对我进行批判,欲为儒家取精去糟,都应该对儒家思想有所了解,也欢迎对我的文化、政治和人生态度有所了解。兹将有关“态度”的部分微言汇集于下,聊作自我简介,供有志之士参考。
中醫和漢服的復興,是有啟發意義的文化事件。我們不應僅停留在現象的認識,而應該深入思考其背後的社會發展規律,並升華為理論,服務於我國軟實力的塑造。
或谓东海孤寂。孤独感或有,寂寞感毫无。思考创作独饮独乐,理义之悦我心,犹刍豢之悦我口,唯感觉时间不够花,哪有余闲和兴趣与外人打交道哉。不要打扰我就是对我最好的尊重。为了节省时间,我忍痛割弃了多种爱好,比如拳技、气功、诗词等等,也尽量节制朋友交往和山水游玩。
欲向我学儒,欲与我交往或争鸣,欲对我进行批判,欲为儒家取精去糟,都应该对儒家思想有所了解,也欢迎对我的文化、政治和人生态度有所了解。兹将有关“态度”的部分微言汇集于下,聊作自我简介,供有志之士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