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立场观点和方法都是儒家的,我的思想、仁本主义思想就是儒家思想。
哲学家的工作靠的是论证,而不是靠发挥影响力。
思想争鸣、观点辩论是君子本分,传正理扬正义弘正道,破歪理辟邪说放淫辞,是是非非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自立立人自达达人,都离不开争鸣辩论。任凭谬论雷鸣而不辩,眼见真理毁弃而不争,或者将义理之争转换为意气之争,将同仁间正常的道理争鸣转换为恶意的道德攻击,都是有失儒家身份的。
东海主张去马尊儒,实属救世心切。因为我深深地认识到儒家文化普适天下万世的无与伦比的优秀,唯有儒家才能从根本上救民救国,道援天下,最终实现太平大同理想。故知其不可而为之。这里的不可有二意:一指不利于现世之个人,二指不适宜现实之社会。救民不惜蹈危地,弘道何妨屈自身。
本文认为,我们的下一步是学会接受自我。
欲向我学儒,欲与我交往或争鸣,欲对我进行批判,欲为儒家取精去糟,都应该对儒家思想有所了解,也欢迎对我的人生态度和政治态度有所了解。兹将有关“态度”的部分微言汇集于下,聊作自我简介,供有志之士参考。
书是装满了各种期待的怪异容器。书出版时会想象读者的存在,如果出版了之后,没有读者阅读,这本书就让有些人遭受金钱上的损失了。
孟子说:“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如七十子之服孔子也。”(《孟子·公孙丑上》)为政,以力服人者,恶道也;以力假仁者,霸道也;以德服人者,王道也。为人,以力服人者,暴力分子也;以力假仁者,伪君子也;以德服人者,圣贤君子也。
道學之有明學,猶漢學之有古文也。今文專經,古文博物,道學精微,明學宏大。蓋草創多質,繼起多文,先覺多分說,後學多合參,必然之勢也。道學雖繼唐而主文,宋末集成日淺,故弟子不敢放手。
正义是邪恶的克星,真理是谬论的克星,文明是野蛮的克星,光明是黑暗的克星,良知是恶习的克星,圣贤是盗贼的克星。儒家是正义、真理、文明、光明的集大成,是良知的根据地和圣贤的大本营,是一切假恶丑的灾难和一切真善美的福音。因此,儒家事业是人世间最正善伟大的事业。
桀纣和嬴政都是著名暴君,但性质大不同。桀纣之暴是个体性的,没有相应的极权文化背景和制度基础。君王之暴固然会败坏礼制,却也受到制度一定程度的制约和各级官员不同程度的抵制。嬴政之暴则是道德性、文化性和制度性的统一,由邪说恶制暴君组合而成的极权暴政,罪恶全方位,灾害无止境。
元士少时说过这样一句话:“做人,要么好的纯粹,要么坏的彻底!”东海少时也以一句略同的话自许:“比君子更君子,比小人更小人。”此话还被一位老作家写进了为我诗集所写的序言里。
世上没有不好看的花。即使生得再丑陋的植物,其开出的花都很美,甚至,有些植物越是难看的身子,开出的花越美。
及时反思自由主义宗教观之法律-公民-多元宗教架构的问题,在高压反分裂同时,察其根源,重归近悦远来之道,“少数民族”之所以为“少数民族”在于其人数上为少数,奉行其习俗、价值之人数为少数,汉族作为主体性民族,不在血缘为汉族,在奉行之习俗、伦常、价值为一稳定、良善、美好之习俗、伦常、价值,其根源在儒家教化。内陆省份皆社泰···
是的,本来我的老家能干一件多么漂亮的事儿,我着急,就跟盼着老家的球队能进球一样,可是,谁知道他们非常正确地踢偏了。
世人好浮词大言,凡听言参论,动辄使用与己无关、自己绝做不到的言语,纯粹相互抬扛,却普遍越来越不爱读书。
新自由主义金融资本主义、消费意识形态和猖獗的虚无主义已经改变了哲学从前的角色。在社会、教育和经济领域中人们对哲学的认识是否发生了变化?哲学的地位是否进一步被边缘化?哲学做为一门学科的处境如何?那些在体制上属于哲学的人如何回应时代的挑战?哲学仍然要在象牙塔中保持其自我封闭的自鸣得意吗?
如果用神话来思考,甚至更进一步去追求神话,重新炮制一个再赋魅或者创造神话的工程就误入歧途了。但是,用启蒙来思考——追求启蒙,并将现实情况偶像化,咄咄逼人地进行去神秘化的过程——也是误入歧途。无论赋魅还是怯魅本身都没有解放的作用。
在这个案子中、在这种情况下,司法者知其可死而不欲其死,本诸仁心,原之旧案,谅以前情,设法囿宽,判处死缓,既使公众知律之所禁、法之所排,又使世人知其再生之所由,维护人伦大端不坠,才是本事和能耐。
借山东大学召开“百年儒学走向”国际学术研讨会暨牟宗三先生诞辰110周年纪念会之机会,参观了烟台栖霞牟氏庄园。在庄园的牟宗三纪念馆中,看到了牟宗三先生早年所写的《自立铭》。这篇《自立铭》,似乎并未收入《牟宗三先生全集》中,很多学者表示是第一次看到。虽短小精悍,但读之却令人震拔奋发,不下于其深邃之哲思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