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转来公号“京剧道场”刊登王余先生写的《京剧〈穆桂英挂帅〉“百万兵”唱词探讨》一文,分析得很详细。我喜欢这话的文章,更喜欢这样的做法,不说大话,从细微处做文章。
一个致力于保存和推广中国戏曲、曲艺、民歌的老腔老调公号,推出一个问卷:《英语唱秦腔,你怎么看?》文中有投票设置。
如果你告诉我冷静下来,我可能不会。如果你说“要讲道理”,“算了吧”,“你反应过度了”,“那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没什么大不了”等,同样也是如此。若有人将我的感情最小化,我的自我保护性防御机制就会发挥作用。
有一次,一位备受尊重的哲学家对我非常刻薄。他刚开始对我提出的问题不屑一顾,接着轻蔑地指出我做出的区别构想很拙劣,嘲讽地暗示我根本缺乏专业技能
我关注了几十个抖音号,全部是晒书法的。我喜欢看别人写毛笔字那种过程,真可谓引起极度舒适。因此,由衷地感慨:真是感谢现代传播的便捷,让那么多写字好的人,不至于被埋没。
所谓棠,我所知道的,有甘棠、海棠。我们那里有林檎,小时候没有见过海棠。其实就是差不多的。林檎我小时候吃的很多,印象最深,也让人回忆起来最感温暖的,是放学回家,发现大水缸里浸着林檎,捞起一个,沁了凉水的林檎,脆脆的,酸甜。有的地方将林檎的叶子摘下来,晒干储存当茶喝,我没有尝过。
小元元红魏连升在上海唱红了,各界争相结交、邀请。
你有了仁心,才能做人事。
就像中华民族的主体是汉族、中华文明的主流是汉族文化一样,源远流长的中华家谱文化,也植根于以汉族为主的华人族群对自身所在家族深沉的历史需求。
最高的自由不在于虚假的选择或替代方案而是做到表里如一,敢于挑战他人对你的期待。
屈服于专家的权威将吞噬民主的生命线。
想象一下,如果你要什么有什么,结果可以肯定就是:你绝对不会幸福。事实上,那样的话,你将像生活在地狱中一样痛苦。
我来研究哲学,心中有话忍不住要说。在前来的路上,想法发生了改变。不是我停止说话了,或者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停止写作了,而是情绪变了,关键是音调的高度不同了。我逐渐感受到应该承担起责任。不是对自己还是我认识的其他人而是对更广泛的大众,某种开放性的,不确定的“你”。“你要对自己负责”变成了“要认识你自己。”
“恨不得把吴狗倾国灭尽”——单是这句词儿,现在的编剧写不出来。
拙作《关中男女不同席》一文,可以说,详细解释了男女不同席的由来,消除了不少对此习惯的误解。获得了不少读者的理解。
临近清明节,连续接到一家临近清明节,连续接到一家电视台、两个网络视频的采访邀请,内容是:谈清明节。电视台、两个网络视频的采访邀请,内容是:谈清明节。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作为诵读祖先诗书经文的我们,不能忘却或故意忽略祖先向我们传递的重要信息。有些信息是如此重要,以至于忽略这些信息命题,就难以立身、难以为人,其中之一就是“善恶报应”理论。
这一篇,政治不正确。请谨慎阅读。
最近看电视剧《芝麻胡同》,从前的老店,人与人,礼仪往来,有里有面儿,客客气气,对话全在规矩礼数中,各守本分,虽市井细民,纠纷争斗,也随时能以人间公理做尺度,绳己约人,你看到的是对文明价值观的力行和实践。
上海流浪汉沈巍的视频,第一时间看到了,尽管仅数条视频,且都很短,但闻其所言,无不切中义理,片言只语,胜过许多当今专家废词滔滔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