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哲学史学界,蒙先生是较早研究中国哲学的生态哲学与心性哲学的专家之一,在这些领域筚路蓝缕,以启山林。在生态哲学方面,蒙先生从儒家、道家、玄学、理学中吸收营养,重新诠释“天人合一”、“生”、“仁”学,阐释“仁”的差异性与普遍性、生态哲学中的宗教问题、科学理性与情感理性的问题、特殊主义与普遍主义的问题、克服工业文化与···
蒙培元先生在宋明理学、情感哲学、生态哲学等研究领域有着杰出的成就,代表著作有《理学的演变》《中国心性论》《情感与理性》《心灵超越与境界》《人与自然——中国哲学生态观》等,对于儒家思想的历史研究和当代创造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
孔德墉先生是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的开创者之一,也是“资料室”(图书馆的初期称呼)最早的负责人,为收藏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其中的三件事尤为突出:第一,参与接受盛家伦的两万册图书,第二,谋划接手郑颖孙180件乐器书谱,第三,确立音乐图书馆分类法。
冯先生走了,我很寂寞。
一直以来,我自己都觉得和张祥龙老师很亲近,也许是因为祥龙老师和我的老师倪梁康老师很近,也或许是因为我和祥龙老师的学生朱刚兄很近。当然这种近只是外在的,慢慢地我越来越发现,祥龙老师给人的那种亲近感更多是源于他自身的“气象”。
2月22日上午,由中华孔子学会孔子后裔儒学促进委员会主办的孔德墉先生追思会在北京举行。孔子七十九代嫡长孙、至圣孔子基金会会长、孔德墉先生治丧委员会主任委员孔垂长,应邀出席追思会。孔德墉先生的家属,家乡领导,工作单位领导,兼职单位领导,生前友好代表,社会各界代表,来自北京等二十多个省、直辖市的孔子后裔代表共70余人···
如果有人想了解后冷战时期的中国的思想界如何从推崇哈耶克《走向奴役之路》走到今天的“道路自信”,刘海波的探索轨迹尤其具有典型性。他从一种来自异域的反思20世纪革命的保守主义,逐渐走向反思“究竟要保守什么”,进而发现,要解决时代的关键问题,恰恰需要保守在20世纪革命中产生的新秩序,为其提供不同以往的、植根于中国古典文明的···
葬父陪阳默夜辰,忽传噩耗又亲人。昔年政体同为梦,今日歧途相惜珍。文论每弘多侧目,思行未见少诚真。横流沧海归空淼,但信昆仑草木春。
雄风再鼓初,堪可千秋继屈贾;大节孤鸣久,当由海内惜英雄。
刘海波先生对儒家传统保持着兴趣与认同,强调延安与莫斯科的分离,提出了先进性团体政治和“延安体系”的理论,认为中华民族先锋队中国共产党的精神气质对儒家优良传统有所吸收,明确提出“马克思诸子化”和以古典心智重新发现中国共产党,积极探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颜景松,男,汉族,1925年8月生,山东滕县(今滕州市)人,新乡学院教授,中共党员。12岁便跟随祖父楸园先生颜蕙山(字兰亭,1877—1955)于私塾学习经典、书法、太极等,系统接受国学文化熏陶,谦称“楸园后人”。
美好生活会露出其狰狞的一面,哲学在此亦会怅然失语。虽不是张老师的入门弟子,在精神世界中,感觉与张老师非常亲近,一直把张老师视为学术道路上的引路人,自己的学术探索亦与张老师息息相关。
我的三礼学启蒙主要得益于陈老师的讲授和指导。陈老师上课,都是一字一句读,三小时连上,中间不休息,用的教材就是他的《礼记校注》《周礼仪礼礼记》(岳麓书社本)。有时他将书反扣在桌上,微阖双眼,引申发挥,说点典故和趣事,表明一下自己的观点,在我看来这是课中兴味盎然处。
「天降爾衷,通經博史,辯封建制度,原來乾坤並建,瑜成本性,善藝能文,溯元典精神,確是一統多元。」
三年丧期之后,逢年过节时,我想我会举杯遥祝,祝父亲的在天之灵能在我感知不到的某个维度里遇到另一种更加真实的“林间空地”。我相信他一定能听到,也相信他一定会的。
千载世家百代风云,元老丰功承圣胤;一身正气两肩日月,名山宏业缵贤行。
世界孔子后裔联谊总会会长、中华孔子学会孔子后裔儒学促进委员会会长、孔子世家谱常态化续修工作协会荣誉会长兼执行会长,国际儒学联合会荣誉顾问,中华孔子学会顾问,孔子博物馆名誉馆长,《中华孔学》编委会主席,《诗礼传家》编委会主任孔德墉先生,因肺部感染,呼吸衰竭,经抢救无效,于2022年12月25日20时05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6···
他对我说过:“我感恩美国,感恩他们对我和泰苏一家的慷慨接纳和帮助,基督教文化的合理存在这我也知道,但是,这个世界对东方文明,对中国文化的忽视和不公正需要被纠正,中国文化需要在世界上占据它应有的地位。”
徐复观先生(1903-1982)是第二代现代新儒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与唐君毅、牟宗三先生并立,鼎足为三。复观先生是湖北省浠水县人,中晚年寓居港台,但很挂念乡邦。徐复观先生的哲嗣、长子——武军先生于今年(2022年)6月28日下午在台中辞世,享年86岁。
辛冠洁先生,自他在文革后任职哲学所以来,学者都称他为辛公,我自然也不例外。我最早听闻其名,是70年代末,从和张岱年先生的谈话中知晓的。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他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中国哲学史方面的领导,张先生是全国中国哲学史学会的会长,都负有指导、推动中国哲学史学术发展的责任,所以这个时期他和张先生的联系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