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8日,由中央社会主义学院主办的张謇论坛在京召开。本次论坛以“全面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在高质量发展中促进共同富裕”为主题,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方式举办。学院党组书记、第一副院长吉林出席论坛并致辞,党组副书记、副院长赵凡主持开幕式及主旨演讲环节,党组成员、副院长朱沛丰作闭幕总结。
孔子(公元前551年—公元前479年),名丘,字仲尼,生于春秋时期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孔子开创私人讲学先河,晚年修订六经(《诗》《书》《礼》《乐》《易》《春秋》),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世界十大文化名人”,是中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儒家学派的创始人。从55岁到68岁,孔子带着他的若干弟子周游列国。史载···
今天是除夕夜,我相信大家又会收到铺天盖地的祝福信息,其中频率最高的就是新年快乐和新春快乐。但可能有人发现了,我们明明刚刚才大寒,为什么要祝新春快乐,春在哪里呢?这个问题的出现可能就跟我们很熟知的一个名词有关:春节。
儒家讲自强不息,还言当仁不让、勇者无敌,其实说的都是这些道理。但现代人常常误解其中深意,不知所谓强者、勇者并非从事功角度而论,而是在伦理意义上倡导“颠沛必于是、造次必于是”,也即无论在什么样的境遇之下都不能忘了本分,都要做一个坚守底线的强者、勇者。
《中华泰山文库•著述书系•福建泰山信仰调查》近日由山东人民出版社出版,作者王东峰。该著共20万字、261幅配图,调研及写作历时十年凝练而成。
有别于章太炎、孙中山,康有为力倡混合清朝疆域内所有种族,在中国固有的领土、人口和文化的基础上,建立新的“国族”。这种“以国建族”而非“以族建国”的思想,源自《公羊》学的“夷夏之辨”。在该学说中,“攘夷”只是华夏文明捍卫自身的临时手段,“远近大小若一”则是其终极理想。
疫情解封后,经会务组合议,定于2023年4月7-9日(周五到周日)在青岛灵山湾举行“第二届琅琊论坛:荀子性朴论章句学研讨会暨周炽成先生纪念会”,请专家们准备。会务组祝大家春节吉祥、福禄安康!
元明易代后,元代实行的儒户制度与生员制度皆得以延续,但前者已经失去了圈定优免对象的功能,后者在明初扩大发展,成为基层儒士获得优免权的主要渠道。之所以出现这种转变,是因为蒙元时期将儒学视为一种宗教文化,明代则将儒学提升为官方独尊的政治文化,并建立与之相适应的社会流动模式。
凭借非同凡响的天资禀赋,心忧天下的胸襟抱负,以及“读破万卷,神交古人”的积累,又遭逢崛起的机遇,左宗棠不仅在晚清时期创立了无人能出其右的千秋功业,也成为身处逆境百折不挠,凭借真才实学立身扬名的典范。
上海人民出版社2022年12月出版
乐广此说在中国思想史上意义重大:一方面,它是对魏晋玄学“名教与自然之辨”的现实回应,从中可见乐广在“贵无”与“崇有”的二极论争中,秉持的是一种不偏不倚、折中调和的中道立场,体现了他对儒家“名教”中“内圣”境界的体认和捍卫;另一方面,此说还直接启发了宋儒对“孔颜乐处”的探寻,丰富并提升了宋明理学中“名教之乐”的思辨品格和形上···
《中西印哲学导论》是张祥龙先生生前出版的最后一本书。看似一本新书,实则却是张老师20年教书的结晶。从2002年他开始上这门哲学导论课到2022年出版,中间凝结了他对于哲学最基本的理解,展现了他中西印的宽广视野,这是一本值得慢慢品读的大书。
美好生活会露出其狰狞的一面,哲学在此亦会怅然失语。虽不是张老师的入门弟子,在精神世界中,感觉与张老师非常亲近,一直把张老师视为学术道路上的引路人,自己的学术探索亦与张老师息息相关。
《诗经》出现大量的“美”字,并且不再与“善”相关联,而是由更高的价值词“好”来统摄。这意味着中国美学意识从道德意识中独立出来,标志着中国美学意识的觉醒,这是中国美学思想的真正开端。《诗经》所有“美”字都形容人,包括女性之美和男性之美,表明中国美学思想一开始就不是艺术美学,而是“人的美学”。
现代语境中的“文”,往往指向文字、词句、文章、文本等固定领域,而在历代汉语文献的考察中,‘文’则体现出剥离语言文字、文章、文本的固定领域,而向着中国社会基础层面延伸的显化状态,并最终形成对个人和社会具有导向意义的“文教”传统。
科斯提卡·布拉达坦著的《失败颂》考察了若干思想家,他们拒绝世俗的成功观念,反而更喜欢在失败中挣扎。
我想移民美国,但我立刻认识到美国人对轰轰烈烈的成功的崇拜,对评定等级和排名的狂热追求,以及上瘾性地在任何事情上追求完美,但这些只是华丽的外观。在这乐观的虚饰背后潜藏着对失败的强烈恐惧:害怕下降、跌落、丢脸、丧失他人尊重,害怕被排除在外和沦为边缘人。
孟子和荀子并不像人们最初想的那样截然不同,两位毕竟都是儒家。从更深层次上阅读,两者都主张教育是重要手段,让个体变得善良和道德高尚,让社会变得和谐有序。他们的差别主要在于这种教育影响人的道德的方式----要么主要靠思考,要么主要靠学习。
在其最新著作《失败颂:谦逊的四个教训》中,哲学家科斯提卡·布拉达坦注意到,说起人类的起源和最终命运,人的表现实在一点儿都不出彩。不过,他倒是没有多么懊恼。他强调说,我们命中注定要失败,我们创造自我的任何尝试都在死亡这个框架下进行的。
两代人的历史记忆汇集在一起,承载的内容既多,寄寓的感情也深,这似乎也成了贵州大学变化发展的一个缩影。因而回首往事,想要表达或倾诉的内容实在不少,我只能稍加勾勒,不过留作纪念而已。